放心交到你的手里!”
在李白热火朝天的操练士卒之时,远在川滇交界之地的一所木屋里,一名黒瘦的汉子正背对着门口,面朝一名红脸大汉,絮絮叨叨、不厌其烦的诉说。
红脸汉子浓眉大眼、长面大耳,天庭饱满、身体强健,一看就是久历风雨之人,他正是马帮帮主殷正夷,而坐在他对面之人,就是特来传讯之人殷扎夷。
殷正夷迟疑道:“这个李都巡一介书生,妄言发难土司,你不觉得他有点信口开河了吗?”
殷扎夷郑重的道:“虽然我仅仅与他相处短短几天,可是我觉得他与普通读书人不同,处事颇有章法,谋定而后动,待人随和而不拘小节,无形中能给人很强的信赖感,不似无的放矢之人!”
殷正夷沉吟片刻,又问道:“你说他要募兵亲自训练?”
殷扎夷道:“他的确是这么说的!观其处事风格,绝不是信口开河之辈!‘’
殷正夷顾虑重重的道:“莫不是年轻气盛,心血来潮吧!我这点家底,那也是来之不易的!我总得为族人考虑吧!丝毫不敢鲁莽啊!”
殷扎夷急道:“正是为了族人,我们才更要抓住这次机遇,博一把!不然我们要隐忍到何时?我不想我们的下一代还和我们一样!生来就被别人压迫!李都巡是可以信赖之人!也是能做成大事之人!我有这种直觉!大哥!你就信我一次吧!”
殷正夷面露难色,又沉吟半晌,最后缓缓的道:“明春收茶距今还有几个月,这样吧!我先派快马去京师、成都,打听打听这个张都巡的风评,得到讯息之后再做决断,如何?”
殷扎夷嘟嘟朗朗道:“太多此一举了吧!大哥你是越来越胆小了!”
殷正夷也不生气,哈哈大笑道:“三弟啊!不是为兄胆子小!是肩膀上的这副担子重啊!等你什么时候有了责任你就明白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啊!谨慎点怕什么?”
殷扎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低头默默不语。
时间过的很快,马上已进年关了,李白将精力全力以赴的投入到了练兵之中,似乎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此时的护茶民壮,已经被赵炎、林立秋、胡二训练的有模有样,七人阵和三人阵,皆已能熟练变幻。
后面,只需要再抓一抓体能的训练,以及三百二十人的整体配合,就勉强可算初步成军了。
这一日,李白正在木楼二层的公房里,思索着怎样才能模拟近似实战的训练。
就听长顺来报:“大人请看!有人持此物求见。”
长顺摊开手掌心,只见一枚泛着温润光泽的白玉珏,静静的躺在其上。
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自己的随身之物,正是离开僳僳城之际,自己亲手交给殷扎夷的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