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差没有提前去永兴州等那位青云俊子了。
是以这一日老教谕出门后,杨荛便将众人聚在一起,商论着到到时候那些人愿意和他一起去永兴州,一阵呱噪之后,杨荛大感不耐。
啪的一声收了折扇,凌空一挥,“都去都去。”
有人便哄笑,“杨才子包了?”
杨荛哈哈一笑,“些许资费,小爷我一肩承担了便是。”
作为双阳城首富杨橓的宝贝疙瘩,杨荛有这个底气,将来偌大的家业都是他的,现在还挥霍不得几个小钱了?
笑话!
于是这件事就要这么决定下来。
角落里安静的坐着一位年轻学子,长相倒是普通,身上的粗布长衫因为过水极多,已经发灰发白,一直不曾掺和进来。
手捧着本书,默念无声。
杨荛目光一转,落在他身上,“符祥,你该不会又要做那曲高和寡的孤家寡人罢?”
名为符祥的年轻学子目不斜视。
道不同不相为谋。
杨荛也知道他的臭脾气,哪会继续自讨没趣,反正这货就是恃才傲物,你看不起我杨荛,觉得我浑身铜臭有辱学问,我还看不起你嘞。
贫寒还成了骄傲的资本?
况且论才,你符祥也不比我杨荛高。
老教谕不也说过嘛,县学之中芸芸学子,你符祥与我杨荛各领风骚。
眼咕噜一转,绕了几步来到符祥面前,用折扇拍了拍这位极有傲气的贫寒学子,“符祥,你倒是说说,咱们软蛋县尉剽窃来的两首词怎么样?”
符祥微恼,本不欲理睬,不过思忖刹那,还是放下书,“那位女子大家真说过,这两首小词是齐县尉写的?”
杨荛一脸忿然,“可不是,倒也是奇怪,早些时候凉凉姑娘就说过,除非齐平川那般年轻有为的英雄男子她才会重出江湖,做那男欢女爱的事情,怎的没多久就传出了这事,莫非这俩奸夫**已经有了龌龊之事?”
由不得不忿然。
自己去了几次凉思画舫,不管是用钱砸,还是用才情,都没能征服这位凉凉姑娘,齐平川这货什么也没做,就已折断美人腰,能不恼怒?
人比人气死个人。
小爷我家财万贯,长得也是个如沐春风,哪一点比他齐平川差了?
那凉凉姑娘也是个傻子。
若是把小爷伺候好了,将她赎身,做个富家小妾多好,非得看中齐平川这个穷县尉,现在不继续得在浣清河上卖艺唱曲儿?
傻了吧唧的!
符祥脑海里回荡起那两首这些日子几乎传遍了整个双阳城读书人圈子的小词,叹道:“词是真的好,当得起传世佳作四字,但若说是齐平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