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解贵君的,怎么也被偷喝了?”
“还有这坛,这坛可是祖父留下来的,祖父当年平叛有功,先皇特意赏赐的,咱们全家都当成神仙宝贝一个贡着,连碰都碰不得碰,哪个杀千刀的竟然喝得一滴不剩。”
“爹,您看看,这几坛酒可是女儿出生时您亲自酿的,您说等女儿出嫁,您再拿来喝的,如今连一滴也没有了,这酒也藏了整整十几年了呀。”
“爹,这坛酒不是陛下亲赐的吗,您最是珍惜了,怎么……怎么也没有了,那个小贼在哪,我定要亲自取了他的性命。”吴家兄妹不说还好,如此一说,吴相爷身子一个踉跄,直接栽倒,吓得一众人手惊脚乱,就怕惊呼出声。
黄真真砸舌。
这些酒的香味儿,可浓醇着呢,第一坛酒怕是价值不菲的吧?
这么多的酒,一个人的肚皮怎么可能撑得下?
整整好几间的酒呢。
少说也有几百坛了吧……
她依然不敢相信一个人的肚皮有这么大。
苏少轩扫视了一眼酒窖,这酒窖共分五间秘密。
第一间秘密的酒略显普通,大部份整整齐齐,并没被碰过,想来是解亦绮闻出酒香没有里面的好,不屑的去碰吧。
第二间秘密的酒被动了好几坛,每坛都是这里最上等的。
第三跟第四间秘密的酒则全部被扫荡得干干净净。
不说残留的酒香让人垂涎三尺,光是看吴相一家人的表情,大抵也可以猜得出来这些酒有多贵重。
第五间秘密被下人颤巍巍的打开,里面整齐罗列的酒亦被扫荡一空。
吴相爷当场又晕了一次,好不容易才被掐着人中醒来的。
黄真真傻眼。
好几间秘室的酒呢,就这样没了……
要是她珍藏的酒被偷光,她也会气死的。
“小偷就在那里。”下人喊道。
黄真真顺着视线,大概看到角落边上躺着一个衣裳褴褛的叫花子。
叫花子穿得甚是邋遢,满头墨发打着粗结,凌散的披在头上,活像一个从未打理过的鸟巢。
他的衣服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隐隐约约只能看得到,衣裳好像打了不少补丁,质量也是粗劣得紧。
他脚上穿的是草鞋,无论怎么看,都像极了一个穷苦叫花子。
只不过……
此时的他,慵懒地躺在地上,怀里抱着一坛喝到一半的酒,嘴里含糊地嘀咕着好酒。
虽然他脸上污脏,看不出具体容貌,不过他全身上下全是酒气,肚皮鼓鼓的,身边还有不少空酒坛。
若说酒不是他偷喝的,任谁都不会相信。
吴未才气不打一处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