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死,也不会给你一文钱的。”
“我看你伤得也不重。”
“谁说的,我都快疼死了,你还不赶紧帮我上药。”
黄真真扶起他,嘶啦一声撕开他的衣服。
“喂,你知道我这衣服多少钱买的吗?这可是上等的冰蝉丝,冬暖夏凉,全天下都没几件,你就这么撕掉了,我不管,你得赔我。”
“你想要命还是想要钱?”
“我两样都要。这衣服要是不赔给我,我生不如死。”
“你想要命就把嘴巴闭上。”黄真真瞪了他一眼。
谁都可能死,唯独这只铁公鸡死不了,他贼得很,怎么可能轻易让自己挂掉。
“一万两银子,你弄坏我的衣服,必须赔一万两银子。”
“药呢。”
“什么药?”
“废话,当然是止血药。”
“我没有止血药,你用你的药帮我止血。”
黄真真嘴角一抽,将他身上一大堆瓶瓶罐罐都拿了出来。
“哪个是止血药?”
“喂,你怎么乱动我东西。我告诉你,这些可都是上等的神丹妙药,每一瓶都价值连城,你要是弄坏了……”
“顾宇哲,你的命还比不上这些药值钱吗?”为了省那一点儿药,宁愿让自己多流那么多血?
“我的命当然更值钱。可这些药也很值钱。玉清凡是你男人,你男人砍伤了我,必须赔偿医药费。”
“我身上没药。”
“我不管,你自己设法。”
黄真真转身离开。
顾宇哲再一次抱住她的大腿。
“你去哪儿?玉清凡狠心打伤了我,你也要狠心丢下我吗?”
“你不是让我自己去设法筹药吗?”
“是啊。”
“我不去找药,怎么给你止血。”
“这里离镇子那么远,等你找到药,我的血都要流光了。”
黄真真冷笑一声,“你还知道自己的血会流光?那你现在要不要止血?”
“要。”
“哪一瓶?”
“五千两银子,医药费五千两银子,加上刚刚的一万两银子,一共一万五千两银子。我看你现在也不像有钱人,为了避免以后耍赖,你还是写个欠条吧。”
“……”
“写啊,勉强让你用我的血写了。”
黄真真坐在地上,靠着树桩闭目养神。
“喂,你睡着啦?赶紧写啊,我都快疼死了。”
“黄真真,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咝……疼死我了,我的血快流光了。”
“姓黄的,你马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