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大哥找你有事情谈!”
远处的鱼池边,张阳看到有一个稍显苍老的中年胖大叔在喂鱼,而身边的胖虎已经喊了起来。
喂鱼的钱金财扭头看向张阳与胖虎二人,露出一个热情的笑容:
“哦,原来是张阳张公子来了,欢迎!”
说着,钱金财将手里的鱼食全都扔了下去,吩咐下人接盆水过来。
洗过了手,钱金财引着张阳来到了客厅。
叫下人奉了茶,钱金财这才拱手道:
“张公子不知有何事找我?”
旁边的胖虎插话道:“是关于土地的事!”
此话一出,钱金财顿时面色一紧,土地是地主的命根子,可以说没有土地的地主,犹如没有牙齿的老虎!也不是,这般形容十分不恰当,没有了土地,还叫什么地主
“胖虎不要乱说,主簿大人怎么会随便动我们的土地?!”钱金财训斥道。
此时钱金财将张阳的官职搬了出来,一来是提醒自己,张阳不仅仅是胖虎的好朋友,而且还是官,二来也提醒张阳,你一个主簿,凭什么动我的土地?!就是县令来了,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拿走我的土地!
张阳也听出了钱金财话语中警惕的意味,心中苦笑,这地主对于自己的土地真是极为在意,这还没说什么呢,就已经一副针锋相对的模样。
不过这事要怪胖虎,什么就关于土地的事,说的不清不楚的,怪吓人的想到这,张阳瞥了一眼胖虎。
胖虎一看情形不对,怎么自己老爹要和张阳干起来了,急忙闭口不语,宛如忽然被人掐住脖子的大鹅。
“主簿大人,不知究竟为何而来?”钱金财警惕的问道。
张阳心知此时一个处理不好,没准会被轰出门外,琢磨了半刻,说道:
“呵呵,为叔叔解忧而来!”
“哦?解忧?愿闻其详”钱金财被提起了兴趣,只要不谈土地,说什么都行,而且张阳说的是解忧,自己有什么忧愁?
“不知叔叔会不会经常因为下人偷懒而忧愁?”张阳沉吟道。
“嗯的确有此顾虑!不过却也还好”
钱金财想了想家中的下人,的确有经常偷懒不做事的情况,比如说这负责扫地的下人,明明几个时辰就能做完的事情,结果扫个院子能扫一天!做完了还可以接着去擦窗嘛,可偏偏就是慢慢悠悠的,结果自己还要再买个下人,专门负责擦窗。
不过,说起偷懒最让人没办法忍受的就是那些负责耕种的农工,只要一有功夫就偷懒,在地里偷偷睡大觉,偏偏自己又不能全天候的去盯着,结果还要派几个人专门去盯着这些农工做活!
懒汉!蛀虫!无赖!钱金财对这些的农工十分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