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本来是个极漂亮的小姑娘,可惜这道疤伤在‘命坎’之上,哦,这是面相的说法,此地有伤……即便最好的医术也不能完全去疤。”
上官翎羽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闪现一阵痛苦。
不过她却说道:“我喜欢,怎么着吧?我就中意我脸上有疤!”
王昃呵呵笑道:“既然如此,这机缘却是给不得你了……如果你承认自己想要去掉疤痕,想要恢复美丽样貌,我便能帮你实现,反之……那也不错,本来镇压如此大凶之物,实在耗费心神,你若打破它,到省了一番周折。”
刘忠堂一听就不愿意了,说道:“这是什么话?她又不是我们刘家的人,怎么能由她来决定?小先生你可别因为气这个小丫头,耽搁了大事啊!”
而此时的上官翎羽则进入了一种天人交战的状态。
要说她不信王昃,但由于王昃真的从这古屋中找到了宝贝,又让她信了百分之一。
而百分之一的‘信’,对于能恢复自己的容貌而低个头,这显然已经足够。
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是什么?这张脸绝对能排进名次。
如若一个样貌丑陋的那也便了,可上官翎羽长得却是极美,自己也无数次用半张脸折出一张照片,里面那美丽的人儿,她也是十分喜欢的。
犹豫半响,她用细若蚊鸣的声音说道:“真……真的能去掉?”
为了这道疤,上官家可谓是访遍名医。
而王昃敢说出‘命坎’的理论,也是知道上官家的人肯定想了一切能想的办法,而现在那道疤还在,就能说明很多事情,也给王昃一个很好的编谎话的理由。
王昃只问:“你想不想?”
上官翎羽一咬牙,大声说道:“想!”
王昃现在都想好好嘲笑她一番,可惜这跟自己目的……有些冲突。
他默默不语的从怀里拿出一个看着就古老的小瓷瓶,手指在那瓶口来回移动了三四次,才一咬牙轻轻拧开了它。
数百年,这个瓶子第一次被人打开,而作为‘动手者’的王昃,他感觉到心疼。
很小心很轻柔的,几乎免去了一切能产生颤动的动作。
甚至说话声音都很小。
“谁去给我拿个容器?”
闻言,就有人拿来一个碗。
王昃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说道:“小点的!”
于是又有人拿来一个酒盅。
这下王昃才满意,而他的这番谨慎入微的举动,也让在场所有人对他手中的瓷瓶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尤其刘海蓝父子,这俩货就喜欢淘弄一些古玩,远远看着瓷瓶就觉得是有年头的物件,恨不能直接抢过来把玩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