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抓住王昃衣领,大喝道:“你个死骗子!你还有没有人性?!”
王昃无奈的摊了摊手,却没有反抗。
丈夫更是变本加厉,直接把他拽到房门,一把扔了出去,骂道:“滚!他妈的死骗子,妖人!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王昃掸了掸衣领,沉稳道:“我最后问一句,你们是化解还是不化解?”
那丈夫也不多言,直接从身边找来一张椅子,举起来就摔向王昃。
王昃轻易的闪身躲过,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他之所以又问一次,就是因为见那丈夫颇为善良,对自己妻子很体贴。
可也仅限于此,所谓‘天作孽由可怨,自作孽不可活’!
上杆子强求别人,王昃不会做,也不用去做。
他被打了出来,院子里的人都看得清楚。
憋七跳脚指着那丈夫就大骂,王昃伸手阻止,说道:“我就回去了,今日一卦,算作你我因缘的句号,今后莫要寻我……对了,再送你一句,七天内,准备葬礼,两个成人一个婴儿。”
说完不顾憋七错愕的脸,飒然而去。
……
农历二十九。
因为没有‘三十’,所以这一天就成了‘三十’。
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有车的开车没车的打车,纷纷聚往‘聚集地’。
王昃也在早上,就坐上父亲的轿车,一家三口开了五六个小时的车,终于到了‘老家’。
王昃爷爷奶奶都健在,只是他们习惯了农村的生活,又舍不得那些老伙计还有自家的一块菜园,所以并没有迁到四九城里住。
王父虽然工作并不繁忙,但也是‘走不开人’那种,所以只有过年过节才会回来看看。
而王昃自己,却有四年没有回来过年了。
至于阮小京和小马,也是被放了假,都跑回家里‘尽孝心’了。
车子停下,王昃下了车,脚下一软,竟是踩了一泼牛粪。
他转身无语的看向王父,后者‘意会’,发动车子又往前开了一点,这才双双下车。
村子还是那个村子,不过比起前几年来,这里倒是多了路灯,道路显然也更平整了一些,只是那些猪粪鸡屎的味道却不曾变过。
这时正是下午,几个老汉坐在墙角开心的聊着天,屁大点的孩子追逐打闹,有些更是拿着各种纸牌玩耍。
“杀!我操!这都不死?你忠臣什么忠臣?刚才还不是给了反贼桃子?啥?我不会玩?我就杀你了怎么地?!”
孩子的游戏,其实也挺残酷和困难。
王昃瞄了几眼,发现最终那个‘咋呼’的小男孩输了,从一个塑料袋里拿出五张漂亮的卡片,散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