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郝秉国立马回道。
“那你怎么说起往事如如历历在目似的。”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郝秉国尴尬地撇过去脸,“那是由于恨的缘故,才记得那么……那么清的。”他越说底气越不足。
“有多恨,就有多爱!”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再说了,以当时的政治氛围,路女士可真是女中豪杰!虽然有点儿莽撞了,敢这么公开的帮助你们。”
“谁说公开了,是偷偷摸摸的,好几次都险象环生的。”郝秉国记忆犹新道。
说实话,没有他们私底下的帮助,他父亲的身体坚持不到平反,这点上他感激她。因为他们的婚事,路家差点儿遭到第二次打击,好在有惊无险。对于他们的恩情让他当牛做马一辈子他都愿意,只是赔上自己的婚姻或许心有不甘吧!
“啧啧……”方默南调侃地砸吧着嘴道,“路女士可真爱惨了你。”以当时的政治氛围,谁不是躲着他们。
“谁说的,她控制欲那么强,她只是想控制我。”郝秉国辩驳道。
“控制你,她以军营为家,怎么控制你,一年见不到几次面。”方默南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其实你心里也有她!”
“胡说!”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