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荤少素多,疏疏朗朗地端来,尝不出味精来,盐也淡得似有若无。但信手放花椒、被利用完的八角,丁香星星点点,就又把鲜味给提了起来。”已经吃饱地方默南放下筷子道。
“呵呵……”姥姥挠挠头,笑着道,“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傻孩子!”姥姥的手刚想放到她的细软的发丝上,看着她盘起的长发,怕弄乱了,手则放到了她的肩膀上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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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边吃边聊,这顿饭整整吃了两个小时。
吃完午饭,方默南带着贝拉去农场转转,当然身后少不了伯格这个跟屁虫。最后三个人坐在水库边,杨柳依依、凉风习习,吹拂过脸颊,舒服得很。
方默南靠在树干上,无聊地往水库里丢小石头,看着池水溅起一圈圈涟漪。
日头毒辣,空气极其干燥,晒的水库中荷叶都蔫了吧唧的。水中鱼儿懒洋洋地躲在荷叶下面,听着树梢上蝉有些烦躁的鸣叫……自然的声音更丰富更迷人。
有感于方默南最后所说的外婆菜,午后的农场特别安静,大家都带着一脸的回味,想念着亲人。
可惜的是多数人的外婆都已经不再了,子欲养而亲不待!
在水库边厮磨一个下午,看着贝拉上蹿下跳的,忙活了一个下午,一条鱼也没钓上来,连个鱼渣渣都没有。
贝拉艳羡地看着来水库钓鱼的,那个不是满载而归。
“贝拉!我要去厨房了准备晚餐了,你呢!”方默南起身,拍了下身上并不存在的草屑和尘土。
“我要今儿非钓到这些该死狡猾的鱼儿不可。”贝拉咬牙切齿地说道,哪里还有淑女的样子。“南南!你忙你的去吧!”贝拉头也不回地摆摆手道。
方默南朝伯格点头示意,然后离开了水库,进了大厨房。
夏天的大厨房热如火炉,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酷刑,热得汗流浃背的。
方默南看着姥姥在摊煎饼,满头大汗,汗水将头发弄湿了,黏在脸颊两侧,衣服被汗水踏湿了 ,她手指一掐,施了一个清凉术。
“南南!来了。”姥姥感觉浑身清凉,舒服多了,就知道谁在她身后了。
“姥姥,这些不用你做的,大热的天,黏腻腻很难受的。”方默南刚想挥手,接手接下来的煎饼。
“打住!”姥姥摁住了她的手,“怎么嫌弃我老人家做的不好啊!”
方默南打呼冤枉,“哪有的事,姥姥做的最好吃了。”她狗腿地说道。
方默南说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