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幼初被顶的一句话没有,只得挠挠脑袋。
半晌,林子又喝了一碗肉粥。
张幼初推开炕桌,仔细盯着林子看,道:“你是女的?”
“你想干什么!”林子一惊,就要掏缚腿上的匕首,别发现那把匕首已经没了。
张幼初见林子反应激烈,不由得一笑,道:“你不必多想,我只是一问。”
凉州道观有三宗,青衣、白衣、蓝衣,三宗各有所长,但此三宗俱明文规定,不得招收女弟子。
张幼初就属青衣一脉,虽未继承青衣名号,但也不得肆意招收女弟子。
故而见此,有些丧气。
林子哪里明白这些,一抹嘴角上的粥,恶狠狠的看着张幼初。
张幼初一阵苦笑,自己还想着规矩之事,恐怕这林子也未必会同意修道这件事。
看来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徐徐图之。
想到这里,张幼初一摆手,道:“你今晚现住在这里,夜间饿了就去找人问,有人问你是谁,你就说是帮主的客人,无人敢对你不敬。”
说完张幼初一推门,走了。
此时黄昏,正如余烬。
张幼初漫步在寨子里。
忽而,见到自己前些日子扔雪丸炸的印子。
雪地已被扫的干净,漆黑印子越发的透亮。
“再过三天就是小年了,老爹,你在泉下,不知有没有饺子吃,不知见没见到我娘。”
“你说你就这么走了,那老乌龟就比你儿子还重要?”
“你一身本事还没教我呢,为什么不多陪我几年?”
说到这里,张幼初莫名落泪。
这时,背后忽而传出一个声音。
“主公,莫要伤心了。”
张幼初拭泪,勉强笑道:“让魏先生见笑了。”
魏可染摇摇头,道:“此间何笑?”
说完,二人尽皆沉默了。
半晌,魏可染笑道:“主公,魏某前来找你,是因魏某早晨下山,已谈好了粮行之事,知县景太冲愿意作保。”
张幼初眼神一亮,喜道:“魏先生大才!早上说此事,晚上便成了,想不到如此之快。”
“主公莫急,魏某还未把话说完。”魏可染一笑,旋即道:“魏某答应景太冲,替他剿灭山中匪贼。”
张幼初一愣,这才明悟。
景太冲意图剿匪久矣,之前张幼初派马鹿送崔芫下山的时候,就念及此事,还颇有担心。
却没想着,魏可染用此事做了一笔交易。
“那,明日我们便议此事!”
渤水湾,潮升明月,月临四野。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