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留?”
张幼初大摇其头,道:“那袖子精留了,也没什么用,我是惦记苏小侠别被他骗了”
镇江城外。
焦阑直走着走着,忽然打了个喷嚏。
连书箱都一颠簸。
“想必是那张油鼠在骂我!”
“是,张兄。”
焦阑直看了一眼苏象,一拍手。
“五十两银子而已,苏大侠,不过是一场酒,外加五十两银子罢了,你就同他称兄道弟?”
苏象想了想,扭头道:“留着,吃。”
焦阑直想起了吃包子时的痛快,也闭上了嘴。
片刻,焦阑直笑了一下。
“要不?咱们找个包子铺?”
“好。”
镇江城里。
息来粮行门边,拆了四块大木板。
将门扩宽了一尺,门外排着队,不知多少人,只知道连人带车,排到了城门外。
此间还有一个笑话。
说是一村子里的汉子来镇江取粮,刚到城门,就见着一列人推车排队。
自己摸不清头脑,就问前面那人。
“你们是干什么的?”
前面那人答道:“取粮的。”
那汉子只觉得那人在唬他,哼了一声,也不理会,推车就走。
等沿着车队走了一圈,又回了来,遇到了那人。
那人一笑,道:“老兄,你现在回来,得排到城门外了!”
那汉子哼了一声,眼见着车队果然排到了门外,就道:“你懂什么,俺这事准备回家带两天干粮,再过来。”
一时传为笑谈。
不过,这取粮之人之多,也可见一斑。
息来粮行内,谷铸酒坐镇其中,算盘哗啦啦的响,两边各有账房先生,记录在册,并验明宝钞真伪。
中间站着一个八尺大汉,正是游余楣,只见他一手提着一个袋子。
称着斤两,放到袋子上。
粮行外,竟然有一对夫妻,投机取巧的立了一个帐篷茶肆。
专门卖大碗茶。
张幼初此刻刚出门,眼见着此处茶肆,就坐了下来。
“来碗茶。”
卖茶的是个中年汉子,笑着应了一声,倒了一大碗,道:“客官怎么坐着?”
张幼初笑了一声,道:“不坐着,那难道要躺着不成?”
那中年汉子摇着脑袋笑。
“人都是叫我去送茶,送完紧忙着排队,只怕粮行断粮。”
张幼初笑了笑,这粮行等无粮了的时候,就叫人引车队去城外粮仓,一并放粮。
不过,也许根本用不到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