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侯敞将军,眼下我们正被楚军追杀,还请速速放我们进入营寨!”
“丁义将军真是对不住,我不能放你们入寨!”
“这是为何?我们可是军中同袍啊,难道你想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去死?”
“丁义将军莫急,你刚才说你们中了楚军的算计,怕是口说无凭吧?”
“我身后这些弟兄就是最好的证据!”
“可你们如果都叛投楚军了呢?”
“好你个侯敞,想见死不救就明说,何必污蔑我们投了楚军?”
丁义质问完侯敞,立马转身望向身后的‘齐军败兵’,气愤填膺地大呼道:“弟兄们,寨内的同袍不但不愿意救我们,还污蔑我们叛投了楚军,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我们就在这里和楚军死战一场,告诉这些躲在营寨内的同袍,我们绝不是叛徒!”
听到丁义的喝喊,千余‘齐军败兵’齐齐大呼:“死战,死战!”
齐军营寨内,一众守军感受到‘齐军败兵’的悲壮和勇烈,都心有触动。
“看他们这副模样,应该没有叛投楚军!”
“我也这么觉得,都是自家兄弟,能帮最好帮一下。”
“是啊,人生在世,际遇难料,谁知道哪天我们会不会碰到他们这样的困境。”
“……”
侯敞静静听着部下们的议论声,面色没有变化,好似丝毫不为所动。
这时候,侯敞的副将吴桓忍不住劝道:“侯敞将军,寨外这些都是自家兄弟,还是放他们进入营寨吧?”
“不行,这处营寨关系重大,如果他们叛投了楚军,那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侯敞冷冷说着,语气中不含一丝感情。
“可他们如果没有叛投呢?那岂不是……”
“他们这些人自称是‘败兵’,可背后却没有看到追兵出现,很是可疑啊!”
侯敞目光犀利,好似发现了丁义一行人的破绽,只不过,他的话刚说完,便脸色大变。
因为,侯敞看到‘齐军败兵’逃来的方向突然风尘滚滚,似乎有大部人马正追杀过来。
“不好,是楚军追兵杀来了!”吴桓神色大惊,急忙向寨门守卫喝道:“快,快打开寨门!”
可侯敞看到后,却是冷声制止道:“不准打开寨门,这里面有诈!”
不知为何,侯敞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到底哪里不妥,却无法说清。
看到侯敞一直不为所动,丁义也有些急了,思绪飞转间,他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只见他突然朝‘齐军败兵’跪下,‘悔恨’大呼道:“弟兄们,是我丁义对不住你们啊,如果不是我坚持带你们来这里投靠,你们便不会深陷绝境,落个‘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