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
“你们几个,不长眼睛吗?”
这士曹判司满脸横肉,作凶神恶煞状,冲着江南等人大吼。
还未等几人辩驳,这人又是一声大喝:“这几人贼眉鼠眼,本官怀疑他们身份有疑!来人,给本官带进军营,本官来一一盘问!”
黑鹰目光一凝,刚要发作,便只感觉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
他转过头去,只见银狐缓缓摇头。
很快,一队军士上前,一瞬间制服几人,押着出了酒楼。
“哎……这几人也是倒霉……得罪了那群恶吏……”
“周士曹平日还好,一喝醉酒清不得好坏,那几人怕是免不了皮肉之苦……”
“可惜若是他们戴着长史大人的锦囊,那周士曹也不至于如此嚣张……”
“……”
嘈杂的议论声,在酒楼内响起,目送着江南等人离开酒楼,皆是叹息。
小半个时辰后,洪州城北军营。
昏暗的刑房不见天日,昏黄的油灯下,闪着寒光的刑具整齐地挂在墙上。
整个房间隐隐弥漫着血腥味儿,若是胆小之人在此,怕是会直接吓晕了过去。
气氛压抑而恐怖。
“你们出去,本官来审一审这几个外来人。”
魁梧的周士曹红着脸,浑身酒气。
他撸起袖子,露出粗壮的胳膊和体毛,指使着部下们。
后者行动也快,一个接一个小跑出刑房。
很快,刑房内只剩下周士曹和江南四人。
此刻,他已经作磨刀霍霍之势,看样子就要准备大干一场。
但随着部下的离去,周士曹忙把门关上,然后走到江南等人面前,深深一鞠躬。
“几位大人,外边耳目众多,此举实属无奈,让您们受委屈了!”
言语之间,逻辑清晰,虽身上仍有酒味,但哪儿还有一丝醉态?
原来方才飞扬跋扈的那混不吝军痞模样,不过是伪装罢了。
江南摆了摆手,“无妨,周士曹有心了。”
方才,这周士曹借故找茬儿时。
他与银狐便看到这人背对着那些食客,嘴唇无声轻动。
那口型,对应了三个字——简绣衣。
随后,他还露出掌心的一盏九瓣莲台。
那是简浔的印记。
所以,四人才陪他演了一场戏,以瞒过那些暗中的探子,合情合理来到这军营之地。
他们知晓,这周士曹有话要说。
周士曹反锁了门,搬来几张椅子请江南几人坐下,惭愧道:“几位大人通达明理,下官敬佩万分。”
银狐摆了摆手,也是也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