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平妻,并且得到了一品封号?
一时之间心跳的愈发的快乐,南惊鸿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或许已经触摸到了真相的临界点。
见沈氏拿了这焦尾琴。
南惊鸿忽然松手,焦尾琴狠狠的坠地,发出刺耳的声音,琴弦断了,反弹到了沈氏的手心,焦尾琴摔到地上,已然是断了。
“太晚了。”
她站起身来,看都不看目瞪口呆手指疼痛不已的沈氏。
她掸去了肩上本没有的灰尘。
“你……”沈氏竟然觉得喉咙发干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毁了我的焦尾琴。”
南惊鸿一字一句的说道,起身已经走入了里屋。
“我没有,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
沈氏猛的摇头说道,她看着自己一双素手已经血痕斑斑。眼前的少女已经消失,让她一点都摸不透南惊鸿的意思。
沈氏回过头来的时候已经被南嬷嬷带着的两个粗使婆子带去了佛堂,佛堂里冷冷清清的,檀香氤氲,一股冷风从窗台上破旧的纱窗里钻了进来,她才忍不住打了个机灵,清醒了过来。
“你们凭什么关我!”沈氏略有不甘的扒着窗台对着外面说道。
看门的粗使婆子翻了个白眼,花朝节到了,这可是江州盛大的节日,要不是上头有令,她才不会在这冷风里看着这个爬床的婆娘!
“不是我摔得琴,不是——”沈氏还想要解释。
“你说的什么琴?”粗使婆子倒是有了兴趣。“我听说今日二娘子的焦尾古琴焚了煮茶喝,那可真是矜贵人儿才干出来的事情,只说那焦尾都是万金难求。”
面对着眼前的火焰,缓缓跳跃着,南惊鸿感到脸上一阵炙热的烫。
只觉得这火焰的形状都很唯美。
前世漾瑢想要这古琴,自己不给。
待后来自己嫁给王宁知,这焦尾古琴被王宁知拿去抚琴,却弄丢了。她虽然心疼,却也没说什么,过了不久,漾瑢开开心心前来,说是自己得了焦尾古琴。
这焦尾琴从前到后都只有一把。
是以当时漾瑢的笑容和焦尾的样子历历在目。
南惊鸿浅笑的问道:“哥哥可觉得这茶分外的香?”
“是不错,妹妹的茶艺素来是好的。”
南君品了这天柱毛峰。赞赏的说道。
“哥哥可知这柴禾,原本是那焦尾古琴。”
只听了南君手上一抖,登时一口茶水吐了出来。
却见惊鸿依旧是笑吟吟的。
好像全然不在意。
“这事情也只有你干得出来。”
他随即又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