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听到这里再也坐不下去了,他起身来到近前半是好奇半是试探的问道:“三位,敢问你们找新科进士可是有事?”
一名番子斜眼打量了赵信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别打扰我们挡头吃饭,要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赵信自小练武,如今又正当壮年,血气自然是不缺的,只是自从在作坊主事以来,他养气的功夫提升了不少,眼前之人口出不逊,他倒是还能强按住怒气,强笑道:“不敢打扰,只是那新科进士与在下有关,若是有什么用得上的,三位直接与我说也一样。”
吴德此时才抬头看了赵信一眼,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道:“你与新科进士有何关联?”
赵信答道:“那是犬子。”
“哈哈哈……”吴德大笑,之后道:“真是打瞌睡有人送枕头,既然你与那新科进士是一家人,那就领我们走一趟吧。”
说着,吴德与两名属下使了个眼色,两名番子会意,顿时起身一左一右挟持住赵信,便要带着他往外走。
赵信方才自斟自饮了几杯酒,虽然并未喝多却也有了些熏熏然,此时这三人不分青红皂白便挟持住自己,赵信心中已然断定他们不是什么好货色,顿时便起了反抗之心。
两名番子虽然练过几天,却不是赵信的对手,被其一推一拉便进退失据,下盘不稳之下都坐倒在地。
吴德眼看两名属下出丑,心中恼怒非常,大喝一声便扑向赵信,谁知半路上突然俯身一头栽在了地上,口中吐着白沫,身体也在不停的抽搐。
两名番子见状大惊,也顾不得再去找赵信的麻烦,而是将吴德翻过身仰躺在地,其中一人心神慌乱下伸手用力去掐吴德的人中,另一人则抽刀出鞘,警惕的看着赵信,口中大喝道:“你使了什么妖法?你把我们挡头怎么了?”
赵信也懵了,他压根都没有碰到吴德,自然也不会什么妖法,思来想去只能判断这人应该是犯病了,便好心提醒道:“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旧疾?你们最好赶紧带他去看大夫。”
两名番子经赵信一提醒,顿时恍然大悟,只是再看吴德,最后抽搐了两下之后却是突然没了声息。
一名番子伸手到吴德鼻下试了试,随后面色发白的对同伴道:“没气了……”
两人面面相觑,眼神交汇片刻后似是有了默契,同时扭头看向赵信,喝道:“杀人偿命,你杀了我们挡头,纳命来。”
两人持刀在手,刀锋霍霍砍向赵信,完全一副拼命的架势。
赵信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后悔刚才自己怎么不跑,此时为了活命却是只能左奔右突,狼狈不堪的躲闪着。
等到赵信觑准时机将二人一一制服之后,酒楼掌柜已然领着几名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