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说过如何处置,你等为何如此虐待赵庶常?就不怕本官与大将军成国公说一声,将你等军法处置?”
两名军士闻言惶恐道:“卑下不敢,只是自中军来的一名小公公说此人触怒了陛下与王公公,需得让他多吃些苦头,否则王公公便要拿我等是问,就连大将军面对王公公也只能膝行,我等不过普通军士,实在不敢违逆啊。”
“哼。”中年官员怒哼一声,随即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挥退两名军士后对赵彦道:“在下吏部文选司郎中李贤,赵庶常受苦了。”
赵彦咧嘴一笑,勉强拱手道:“原来是李文选当面,在下有礼了。”
李贤苦笑着摇摇头,道:“赵庶常无需多礼,若要行礼,该是在下代众臣向赵庶常赔礼才是。”
不等赵彦答话,李贤解释道:“我等都知陛下乃是受王振蒙蔽,这才决定御驾亲征,然则我等苦劝无果,早已惹恼了王振,奈何有内阁诸学士在前,王振也不敢随意处置我等,便只能拿赵庶常出气,以此向我等立威,故而在下要向赵庶常赔礼,只希望赵庶常再坚持几日,我等必定联名向陛下请愿,将赵庶常早日释放。”
李贤代表内阁曹鼐、张益前来慰问赵彦一番后转身离去,不一会儿一名锦衣校尉却又走了过来。
“赵公子,可还认得在下?”袁彬双手扒着囚车,看着赵彦憔悴的样子不由轻声问道。
赵彦认出了袁彬,不由诧异道:“袁兄不是随李兄去了南方吗?何时回来的?李兄呢?”
袁彬答道:“家中老父病重,在下前几日刚调回京城,安顿好老父后本想去寻赵公子,也好替李千户向赵公子报个平安,可是陛下要御驾亲征,在下身为锦衣亲军自然要随行侍卫,若不是在下偶然听路过的两名官员说起赵公子,恐怕还不知道赵公子竟然被囚困在此。”
“呵呵,一言难尽。”赵彦不想表现出一副怨天尤人的样子惹人嫌,便道:“不知南方战事如何,李兄可安好?”
袁彬见赵彦嘴唇干裂,便将随身的水囊递给赵彦,道:“李千户因作战有功,已经由副千户升为千户,依旧在曹吉祥曹公公麾下听令。李千户让在下转告赵公子,他在军中一切安好,贼酋邓茂七已然伏诛,余下的贼寇再有几个月便能清剿完,到时李千户便可以回来与赵公子把酒言欢了。”
“呵呵,好。”赵彦勉强笑了两声,自己前途未卜,也不知在土木之变中能否逃得性命,若是自己死了,家中亲人不知该如何伤心。
袁彬察言观色,见状隐约猜到了赵彦心中所想,便道:“赵公子放宽心,陛下并非残暴之君,相反,陛下仁厚纯良,如今只是在气头上,等消了气自然便会释放公子。”
“希望如此吧。”赵彦一口气将水囊中的水饮尽,伸手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