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去的。
“没有,现在我就是我们家最后一个人。”
田柏光还是跟悲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己如今算是做到了。
那么就是有人把她们两虏过去的,那么问题又来了,这人是谁?
“是这样啊!”
曹子桓有一些抱歉,毕竟自己每一次问的问题不痛不痒,可是对田柏光而言又是一种伤害。
“那么你平时跟什么人有仇吗?”
这个才是做重要的,如果田柏光罪过什么人,别人要整他,还真的让他防不胜防。
“没有,我田柏光做人还是非常自信的,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田柏光想到此事,更是怒不可言,自己待人那是没有话说,可是谁会这样忌恨自己。
“这么怪,一个人都没有吗?”
这不是自己要的结果,田柏光怎么可能会没有得罪过人,反正曹子桓是不相信。
“没有,我说的句句是实话。”
既然如此,按理说他没有仇家,不是仇人。
“年轻时候有没有得罪过人”
或许田柏光中年以后没有得罪人,可是年轻时候得罪人,或者他记不得了!
“记不太清楚,但是我没有得罪人,我肯定成年之后就很少了!”
田柏光以前是得罪过人,那可能是自己连三岁,或者七八岁,反正那时候的事,就是假的。
难道真的是为了劫色
仅仅是这样吗?
曹子桓现在思绪很乱,都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有了一个好的方向。
如果贼人只是单纯的路上遇到了两人,然后才起的色心,那这样解释也合情合理。
可是她们下体流血而死,这可能吗?
如果只是一个人,他有这么大的能力吗?
给他十颗大力丸,他也不能这样,男的不必女的,两者差异太大。
“当初你看到她们下流血流,可有其他东西”
比如说一些棒子之类的东西,如果是这样,那也说得过去。
“没有,当初看到时只有血。”
田柏光虽然不想说,可是他想曹子桓这样问,自然有他的道理。
听到田柏光的话,曹子桓甚是无语,这么说不是一个人所为,而是一个群体性的。
也只有这一个解释,如果是一个人的话,他们看到田柏光女儿漂亮的话,怎么可能只是劫色。
可是群体的话,他们可能真的只是劫色,或者是路过正好遇到两人,然后就发生这一切。
如果是团体的行动,那么这范围就大了,根本无法查,跟大海捞针一样。
唯一的线索黑衣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