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御寒,将军又岂能幸免?这件披风,还请将军笑纳。”
赵威行没有动,眼睁睁看着那只纤手因为停在半空中太久微微发颤,细微动作间大袖滑落,露出她雪白光洁皓腕。
大约那肌肤太白太嫩刺了他的眼,赵威行一时鬼迷了心窍,竟接过她手里的披风。
女子缩回手去,不再说什么,马车如常朝着前方驶去。
赵威行一手抓着那件披风,上头沾染了女子身上淡淡的香气,他并没有穿上,回头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马车,登时夹紧马腹疾驰而去……
“小姐,那是宫里赏赐的上好的墨狐披风,就这么给了人岂不可惜?”
同坐马车中的丫鬟果蓝替赵花锦着急,“何况今日小姐原是要穿这披风进宫谢恩的,车上又没有预备别的披风,一会儿小姐下了车岂不要冻着?小姐掉入池塘的风寒可还没好全呢……”
“好了好了,你比我娘还啰嗦。”
赵花锦打断了她的话,“我都从结冰的池塘里活着爬出来了,还有什么风寒伤得了我?”
她勾起一边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再说了,你以为披风是白给的么?赵威行何等人物,让他承我一个人情,远比那披风贵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