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本就性烈,她喝得这么着急,顿时咳得小脸通红,赵威行哈哈大笑起来。
“想不到时至今日,我赵威行在汴京人人喊打,竟还有你这样的知己能陪我痛饮一场,快哉!”
“我还不是一样?”
赵花锦把酒壶递给他,两人如同相识多年的好友,毫无芥蒂。
两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不多时就将一整壶烧刀子喝了个净,最后尤嫌不足,把赵花锦十两银子买的那壶酒也喝了。
赵花锦只觉眼前天旋地转,夜又深了些,星也沉了些。
她甜甜一笑,索性躺在树底下,“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送这些贵重之物,还不特意告诉我知道呢?”
赵威行举着酒壶往嘴里倒,连赵花锦那壶酒都喝干了,他却目光清明,一点醉意也没有,“不必多想,明日宗亲入宫拜年,你亲口问问他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