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奖者获赏银及赏酒,李大鱼对王掌柜做事顾大体,细心,很是放心,尤其是比赛完后,把开封后没有喝完的酒,当众赏给围观者,每人一小杯,围观者大部分都是穷苦人家,像这样的高档酒更是买不起,只能一观。
听闻可获一小杯后,心里乐开了花,这酒刚才在赛场上就见识过,其酒不凡,不观是色,还是味香,都是让人为之心迷,场上一片掌声,比之之前更响于于耳,这对于他们可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如李大鱼在场也不一定能想到,现在看来当初选择他做掌柜,没选错人,这一小小举动,比喝酒比赛更能笼络人心,名声会传于城内外。
李大鱼对王掌柜一番夸奖,王掌柜满脸尽是兴奋之色,当家主人真是与旁人不一样,不但时常夸赞人,又不争功。
秋娘走进兴奴房里,见兴奴在铜镜前,梳发打扮,脸有淡妆,面容光彩迷人,双眼泛光,一改往日素脸,嘴角掩不住的笑容,哼着小歌,秋娘也未曾见过兴奴有着如此惊艳的一面,一改往日的沧桑,此时花颜月貌,带点妩媚,光艳逼人,素闻女子有了男人后,会更加娇艳,看来是真,
笑道:“姐姐,今日真美,”
兴奴哼着歌专注着打扮,听闻后,回过头,见是秋娘,站起身来道:“妹妹,也会笑话姐姐,”
秋娘忙凑近兴奴耳朵旁,脸上笑盈盈道,“昨晚阿郎是否留宿姐姐房中,”
兴奴一听,羞色大起,偏过头云,忙吱唔道:“妹妹,可别乱说呀,”
“不是阿郎,那是谁呀,昨晚妹妹可听了一个晚上的呻吟声,”秋娘开怀大笑,
兴奴见秋娘故意看自己笑话,嗔道:“妹妹,你取笑我,那今晚让阿郎去妹妹房间,可好,”
二人关于阿郎的玩笑,早已开惯了,但这样的玩笑还是第一次,秋娘是又喜又怕,脸上绯红不已,如今见阿郎竟已接受兴奴,自己比兴奴更年轻,又未嫁过人,应该也会接受自己,以后生活定是无忧,而且二姐妹同时侍一夫君,更是高兴不已,二姐妹无需分开,
兴奴今日也是如此,自己终于成为阿郎的女人,不用再胡思乱想,以后的生活也将安定,而且夫君如此优秀,对自己更是体贴有加,对自己也是打扮一番,她也希望自己能够捕获阿郎的心。
秋娘更是大胆问起怎么侍候阿郎,兴奴想起羞人的一慕,脸一红对着秋娘直摇头,这个妹妹年龄不小,经常出入青楼之中,可对这事怎么一巧不通,嗔怪道:“到时自然可知,不可细说,”
李大鱼往客栈走去,应该向狄兄告别,这次幸好碰到他,要不然此事真不好解决,这时代太黑暗了,客栈离酒铺不远,一刻即到,走进客栈便见狄光远正在吃午餐,这小子每天无所事事,寻花问柳,日子甚是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