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息怒!”
武官们也忙停下手来,拉扯着朝服,梳理着发髻,拍打着灰尘,象斗败的公鸡垂着脑袋喘着粗气不吭声。
只余下张溶抽噎着,像上轿出嫁的小媳妇似的,着实好笑。
朱厚熜看着有些心烦,但一大群公侯伯爵,跟单独一个林凌启,两者间衡量一下,只能弃舍林凌启。
虽然他极不情愿这样做。
“林凌启,你为何殴打英国公?你眼里还要尊卑之分吗?”
靠,是他们先来打我呀!你有没有长眼睛?
林凌启虽逮着张溶痛打,但架不住对方人多,还是吃了些小亏。
要是换后世,他可以躺着地上大喊:哎呀我的腰椎盘啊!哎呀我的尾椎骨啊!哎呀我的波棱盖呀!
可现在朱厚熜明显偏向对方,既然裁判员不是站在中立的立场,买惨能顶用吗?
他揉了揉酸痛的身躯,沉声说:“回皇上,是他们先动手,臣被迫防卫罢了。”
“还敢狡辩!英国公根本没有动手,你为什么打他?你当朕瞎了不成?”
“皇上英明!”
众臣齐声高呼。
武官乐滋滋的看着林凌启,心中均想,只要皇上偏向我们,谁先动手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