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也没多言,只是说跟随过去,不上山就是了。
就在言谈间,崔松来了。
一见门看到桌上摆着的银两,他立马两眼放光,厚着脸皮一并坐下。
那俩人似乎看不惯崔松这副德性,稍坐一会便离去。
崔松却赖着不走,问这些银子的来历。
崔溪也不隐瞒,说是刚才两位客人留下的,明日要归还他们,让他不要打什么主意。并吩咐厉氏将银子收起来。
崔松无奈,喝了几碗酒,便骂骂咧咧出门离去。
次日天色刚亮,昨天那两客人已等候在屋外。崔溪急急起来,吩咐厉氏烧汤煮饭,饱食一顿后,三人便结伴出门。
谁想此去竟成诀别。
说到此处,厉氏呜呜的哭了起来。
林凌启也不劝慰,暗暗观察厉氏,发现其伤心之极,不想是伪作,对她的话信了几分。
等哭声稍止,他问:“你是不是认为,崔松为了得到那一百两银子而来诬陷你?”
厉氏连连点头说:“是呀!那天发现亡夫尸身后,民妇打算将他厚葬,可我家大伯却要民妇将那银子交出来,由他置办丧事。
民妇不同意,结果他就跑到官府,说民妇跟马相公有那种关系,合伙杀死亡夫。”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崔松着实可恶!
只是崔溪意外死亡,厉氏为什么不报知官府呢?而且跟崔溪一起出去的两个外地客人,他们为什么没能发现崔溪溺亡呢?
林凌启思量一会问:“厉氏,你应该知道,你丈夫不是因病死亡,而是意外身死,你为什么不报官府?”
“这个…这个…”
厉氏显然有些害怕,言语变得吞吞吐吐:“因为…因为山脚下那水潭,曾经也有人不小心滑下去淹死,所以…所以民妇觉得可能是亡夫自己不小心。”
“仅此而已?你是不是害怕官府追究起来,查到那两个外地客人,再将那一百两纹银没收了?”
随着林凌启的质问,厉氏身子象抖筛子一样哆嗦着,将头埋在衣襟间不敢出声。
林凌启暗叹一声,钱的力量是巨大的,厉氏为了保住一百两银子,宁愿隐瞒许多真相。
这是人性的丑陋?还是悲哀呢?
厉氏颤抖许久,静静平稳下来,霍然抬头说:“林爵爷,民妇不是贪婪那一百两银子,而是怕把祸引向那两位客人。”
她的回答倒让林凌启有些意外:“为何这样说?”
“因为天寒地冻的,除亡夫为了糊口而上山打猎,再没人去那里。假如民妇报官,官府肯定要追查同去那两客人。
只是那两客人午时便回来,所带的包裹里露出个野兔脑袋。说是亡夫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