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党人,卖官卖爵,成谜女色!任其一项,可是明君所为?”
“那终究是父皇!”
“呵!父皇!想我母亲死时,他可曾问我?既有外戚大将军,他又何必意我为储?徒生兵祸之乱。内不能断,外不可决!如此父皇又有何意?”
“刘协!你放肆!”闻言,刘辨骤然大喝,怒瞪眼眸盯着刘协,仿佛从来没有见过的恶魔一般,谔谔的盯着他。在他看来,今日的刘协比之那日北芒山中的更加恐怖!
“呵!”冷漠的淡笑一声,刘协瞥了一眼刘辨,嘴角嗤笑,低着头兀自的抖了抖两袖的服袍,漠然冷声道:“莫不是皇兄事到如今还以为这洛阳乃是天命为之?”
愕然瞪起眼眸,透过刘协的语气,刘辨仿佛感受到他有将带来什么骇人听闻的论断了。果然!
只见,刘协淡定的闭了一下眼,随后幽幽泛起寒芒,眯起冷声道:“如今这局势乃是父皇一手策划的!”
“刘协!你疯了?”
“我没有!”断然否定了刘辨的话,刘协阴沉着面容,自顾着冷声说道:“他从那次长平观讲武就开始了!”
“设西园八校尉以蹇硕为西园上军校尉,为了分走大将军何进的兵权,因为他通过那次讲武,开始忌惮何进的掌握的权力了!也正是那一次,他的昏迷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大限将至!”
“然后他借着蹇硕的手,不断的计谋除去何进,令其率兵平叛西凉,而何进也用他的智慧拒绝了。与此同时他开始在内廷布局,利用简单的关系和帝王心术,让中常侍张让不得不向何皇后靠拢!”
“张让作为内廷的大宦官,此时已然重权在手,得皇帝宠信又得皇后信任,势必会引起趋炎附势的宦官们靠拢,而他们的内心也开始埋下嫉妒的种子。”
“你简直一派胡言!”此时刘辨听的有些恼怒了,猛然大喝而出。
从刘协的描述中完全颠覆了原先他对刘宏的印象,那个贪图享乐、不问政事的君主怎么会是这样的深沉心机之人。
“呵呵!皇兄!莫要自欺欺人了!”扯嘴刘协泱泱的笑了笑,说道:“我且问你,若是蹇硕没有得先帝嘱托,他又为何会至死都想立我为帝?那张让若不的先帝嘱托,又为何会与何氏、董氏间那般谄媚挑拨!”
“最终手握兵权的蹇硕被素有威势的大将军何进杀了,何进掌权本该清除宦官势力的他,首先清除了素无权势的董氏,而后转过头来对付宦官,却被张让赚进宫中,谋杀而死!”
“最后,宦官集团又在士人的怒火中的被屠戮殆尽,张让身死、何进灭亡,困扰我朝数百年的宦官与外戚势力终于被彻底解决了!而后不论士人扶你我任何一人登基,都再也无法擅权、撼动这汉家江山了!”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