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究竟有没有将牛中郎放在眼里?!”
张绣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当下也附和一声道:“不错,军议席间如此无礼,究竟意欲何为?”
这下张济也愣了,反应过来后,也忽然转了口风:“绣儿忠心护卫牛中郎,秉守军议威仪,确该如此!”
这话一出口,就连李傕身后那些准备鼓噪的司马也不敢再动了:公孙昱一番话就将事件性质给变了,这时候他们若是再敢出手,那公孙昱说不定下面就要污蔑他们要杀牛辅造反了!而且,这事儿也不是没有过,你没看郭汜那货这会儿就很老实没动吗?
牛辅刚才也有些不知所措,一见公孙昱已然为此事定下了基调,不由也借坡下驴喝问道:“李傕,军议席间,你究竟意欲何为?适才思伯疑本中郎战略,本中郎亦然就事论事,而你不过口舌之争,便如此要取思伯性命,你眼中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中郎将,还有没有董公!”
佩刀被打落在地,脖子上架着寒森森的利剑。此时的李傕完全不复刚才的志得意满,只能嗫嚅着请罪道:“牛中郎恕罪,末将适才不过一时激愤。”
“哼!”牛辅鼻孔朝天地哼了一声,回头就给公孙昱一个赞许的笑:李傕和郭汜这俩货,从来就没将他牛辅放在眼中。牛辅早在他们二人,军营中便过传言,此二人多番言他牛辅不过仗着董卓女婿才坐上了高位,实则屁本事儿都没有。
这话虽然是实话,可身为下属,这话他们怎么敢如此光明正大地说出来!由此,纵然两人乃牛辅部下,也是凉州嫡系之人,可牛辅对这两人却向来没什么好感。
反倒是公孙昱到了这两日,两番顶撞李傕、郭汜,他牛辅就可居中调停,将二人挫扁揉圆,第一次让牛辅感受到了原来当中郎将是如此的威风!
像公孙昱这种知情识趣的下属,牛辅不喜欢,难道会傻了去喜欢李傕、郭汜这俩货?于是,牛辅这傻货的心不知不觉更向着公孙昱了。
可是,就在公孙昱觉得他已然又赢一局的时候,李傕却悠悠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望着兽皮地图缓缓笑了。就是这一瞬间,公孙昱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很不妙的感觉。
果然,李傕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和狡诈,忽然抱拳开口向牛辅说道:“牛中郎固守之策甚为精妙。末将与郭校尉愿为中郎先驱,屯驻汾河一线,遏制郭太兵锋!”
正在内心感慨自己多了个好下属的牛辅,根本不知李傕此言是计,闻听李傕忽然支持起自己,内心更加膨胀起来。
看来刚刚的威风已然折服了李傕了!剩下的就只剩下郭汜那二货了。
十分膨胀的牛辅听到李傕的话,当即拍板儿道:“稚然果然不愧忠贞善战之士,便依稚然所请!”
说罢这句,牛辅这才望着兽皮地图,脸色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