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义从羌军纪比凉州士卒更为散漫难驯,一旦他统率这一部,反倒还会令他分出精力、花费心思收服,得不偿失。
故而,公孙昱只是深深向牛辅施了一礼,开口道:“中郎将说笑了,听奉上令,杀敌报国自当属下本分。反倒牛中郎在此运筹帷幄,殚精竭虑,令属下敬佩不已。”
这话一开口,非但李傕和郭汜两人的脸色变了,就连张济叔侄的脸色也变了:毕竟,公孙昱如此大公无私、舍生赴命之举,实在与他们认知的那个骄狂无礼、好斗狡辩的公孙昱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这,一个人还能有这么多个面孔?
一时间,大堂内的人都呼吸一滞,面露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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