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期等仪式一切从简。而且还是纳妾,假如公孙昱不愿宣扬,只用一顶软轿将杨柔儿抬回府中也可。
不过,虽然公孙昱也知这本质是一场政治交易。但毕竟是穿越来的第一次婚礼,更是他两世为人第一次娶上媳妇。由此,在一切从简的基础上,公孙昱还是动用了小平津的所有人力物力,将这场婚礼在短暂的时间里办得风风光光。
锣鼓喧闹,士卒同庆,整个小平津除却那些奉命巡梭值岗的士卒,都享用着公孙昱的喜宴,恭祝着他们的司马大人纳娶了美娇娘。就连那些有职责在身的士卒,也会在换岗之后,得到一顿丰盛的晚宴。
可是,当公孙昱半醉着走入喜宅,看到那被杨柔儿扫落在地的饰品妆箧,他还是不由愣了一下。随后他便看到,不待自己亲手挑开红盖头,杨柔儿已亲手揭开,露出了一张绝美却冷若冰霜的面靥。
公孙昱猛地就向后跳了一步,脸色大变道:“柔儿,成婚大好的喜事儿,你为何手持利刃?”
“结发才为夫妻,夫君莫非不愿同柔儿结发携手?”说着这句,杨柔儿又看向了案几上的合卺酒,眼中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道:“还是说,夫君连合卺酒也不愿同柔儿共饮?”
公孙昱这才知道杨柔儿手中的利刃,原来是结发用的。不过,作为两世的光棍,此时的公孙昱早已迫不及待,拿过杨柔儿手中的利刃扔在一旁道:“都不过些仪式而已,只要你我夫妻一心,比什么都强。来,柔儿,我们该办正事儿了”
杨柔儿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失望,她果然看清,公孙昱的确是个好色之徒。而且,纳自己为妾也只是为了利用,竟连成婚当天,他都不愿与自己许下誓言。
然而,这就是她的命。
于是,杨柔儿认命一般,亲手解开了自己的红色吉服,面无表情地躺倒在床榻,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言道:“既已为夫君之人,夫君尽可任意施为”
公孙昱闻言,自如纵马杀入战场的武将,热血沸腾。
起初,杨柔儿还十分抗拒,想保留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然而,她却没有想到,公孙昱这位前世早已阅尽繁华的老司机,动作虽然笨拙,可花招儿却挺多。甚至,有些动作和手法,让作为以色侍人、早就被李儒命人调教指点过的杨柔儿,都没见识过!
杨柔儿也想较劲一般不欲公孙昱得手,可这等回归人性本源的敦伦之事,她纵然理论知识丰富,可毕竟初为人妇且毫无经验,又怎么可能抵挡?
一时间,感受到公孙昱的激动和火热,她忽然也有些迷醉:好像,结发携手和合卺酒,真的不过仪式。
芙蓉帐暖度春宵。
这一夜,杨柔儿这位坚贞却如一张白纸的少女,就这般沦陷于公孙昱的手段中。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