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讲究科学的系统,都不兴这样做好事儿不留名了”
平阳公主黯然一笑,随后强打精神,看了一眼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的公孙昱,便是主动俯在了公孙昱的身上,握住了公孙昱的手安慰道:“夫君莫要如此,如今夫君成长的速度已让妾身刮目相看。以妾身看来,纵然历史变得一塌糊涂,夫君非但能游刃有余,更能拨乱反正,还天下一片靖平。”
平阳公主轻轻摩挲着公孙昱的手,让自己身上的气息毫无阻碍地传入公孙昱的鼻尖,沁入他的心里。她知道,这是一种鼓励,而她也乐于如此:毕竟无论公孙昱平时如何不着调,可在这件事上,她真切对公孙昱有了一次深刻的改观。
不能说公孙昱是个伟人,但至少,如今的公孙昱却是让她欣赏甚至已然倾心的人。
只可惜,公孙昱这种属猴儿的家伙,是不能给他一根杆儿的。
就在平阳公主享受崇拜一个男人的时候,她忽然便感到公孙昱那只鸡爪子已开始不安分,竟然哆哆嗦嗦地顺着自己的手臂慢慢向上攀登.那种做贼心虚的眼神和颤颤抖抖的模样,真是让平阳公主瞬间浑身就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好在,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雨,平阳公主对此也丝毫没有升起多少厌恶的心思。于是,她这次罕见地没有暴揍公孙昱,而是缓缓起身后,拉起公孙昱做出一副未发现的寻常模样道:“夫君,时日不早了,该入军营点将聚兵了。”
贼心被平阳公主戳穿,公孙昱看起来有些慌乱,附和着说道:“哦哦,对,是该点将聚兵了。”
待平阳公主又服侍着公孙昱套上盔甲后,两人走出门外,就好像将雒阳的阴谋和纷争甩在了身后。跨上战马时,两人更是相视一笑,同时举鞭挥动道:“驾!”
快马绝尘,一路向着西园而去。
身后,自然是无名和二百耀武扬威的亲卫,紧紧相随。
赶赴到西园之后,公孙昱先怀念地深深嗅了一口兵营的味道。然后,他脸就一下憋得通红,最终缓缓吐出那口气后,才开口道:“不错,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
看着主将这般,身后二百亲卫不由也学着公孙昱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无名喷出一口气后,还是不解地问道:“公子,你说的兵戈征伐味道,究竟是什么味道?”
“当然是汗臭、脚臭、还有马粪的味道!”公孙昱这才哈哈大笑,翻身下马大步走向了中军帐。
然而,刚一入帐,公孙昱便看到了一场好戏。
只见一位眉粗面黑、一身犷气的武将,不知因为何事忽然站了起来,对着一位年约五十、面容刚毅古板的将领怒叱道:“你他妈的算什么鸟东西!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你他妈想造反是不是!”
这样的高级将领内讧,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