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你和部下这骂街的本事儿明显不行啊!要多练练,要不,跟着本校尉混,让本校尉教你几招?”跨骑在照夜白良马上的公孙昱,懒洋洋地甩着手中的马鞭,对着高顺言道:“都快骂了半个时辰了,都没将一个人骂出来。你看本校尉,只吆喝了两声,就让桥瑁乖乖跑出来了。”
高顺一脸愁苦地看着公孙昱,如他这等严正刚毅的将领,脸上露出这种神情真的很少见。然而,好好一个搦战,多么刚烈血勇之事,一下就让公孙昱弄成了泼妇骂街的层次,真的很让人心酸呐。
更可恶的的是,可当高顺看到桥瑁麾下那五千人,乱哄哄连个阵型都摆不出便冲出辕门时,他的脸色就更苦了。
“校尉,为何此番搦战,非要在下前来?”高顺很痛苦,真的很痛苦。因为,当他豪情满怀地接过军令时,却得到了一个只许败、不许胜的命令。
公孙昱嘿嘿一笑,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这种恶趣味,非喜欢让历史上一板一眼的刚正名将,来当自己诡计的诱饵。比如,在高顺之前,还有惨遭公孙昱如此荼毒的徐晃.
不过面对必然会贯彻自己命令的高顺,公孙昱肆无忌惮,直言不讳便言道:“因为明正你可不是本校尉的嫡系部下啊。你看义贞和元嗣,我便舍不得令他们丢人现眼。盖司马声名卓著,又广得军心,我也不敢得罪。剩下文远倒是与你一般,可文远当初与我有旧,还曾帮过我一把,我自然不能恩将仇报。”
“樊稠那个蠢货,早就被我给气走了,所以剩下的人”公孙昱一耸肩,手一摊,极其无赖地言道:“明正,要不你便脱离吕奉先如何?只要你答应,我立时换人来做这诈降之计。”
高顺见过厚颜无耻之人,毕竟吕布的脸皮也够厚的。可如公孙昱这种脸皮厚到还理直气壮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至于说脱离吕布,高顺更是连想都不用想。
故而,他只能吞下委屈,又自我安稳一般言道:“反正有校尉陪同末将一同丢人现眼,校尉既都不在乎那些虚名,末将又岂会在意!”
然而,单纯的高顺,是想象不到公孙昱的厚颜无耻已登峰造极,公孙昱脸皮之厚,就算是弩车的一箭,都擦不破公孙昱脸蛋的皮。
闻听高顺此言,公孙昱脸色仿佛如春风吹开般笑了起来,小声言道:“明正,你咋这么天真呢?谁说本校尉会陪你一起丢这个人了?在下好不容易才在河东、河内两地闯出一点点名声,又岂能轻易让自己失了威名?”
言罢,不待高顺反应过来,公孙昱蓦然变色,扬鞭一指前方的桥瑁,大吼道:“桥瑁狗贼,今日与你对敌者,乃并州虓虎吕奉先麾下第一大将高顺高明正!狗贼听此大名,还不速速滚过来束手就擒!”
说罢这句,公孙昱也不管桥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