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两叔侄呢,他们两人总不会毫无理由攻击我军吧?”
“主公,事发突然,属下对此事一无所知!”这王兴看起来有些急了,将额头都磕出了血:“主公速速发兵吧,主公至时,必然水落石出”
到了这里,公孙昱才越发觉得奇怪,忍不住继续问道:“这些你都不知道,那李乐呢,李乐那两万余人,你总该知道去了何处吧?”
“属下,属下也并不知晓。”王兴这下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仍旧请求道:“主公,势不容缓啊!”
“放你娘的狗臭屁!”公孙昱这下脸色却一下缓和了起来,大骂道:“你不知安邑城中骤然发生了何事,这还可以理解。可你却不知,我等麾下自屯长军职之上,都接受着识文断字、研讨军情的培训吧?李乐贼寇消失不见一事,你若是我麾下屯长,韩文嗣必然会告知你状况的!”
到了这个时候,公孙昱才算终于将事情弄明白了,不由气得破口大骂:“你那躲在白波贼后的狗屁军师,是没想到我军如此与众不同吧?还有整个事件,能不能编得更像样一点?所有一切都是我军与李傕、郭汜部下交战,可遍及整个河东的白波贼却诡异地全都没出现,好像就等着我一头扎进去一样。你们那位狗头军师,是有多瞧不起白波贼?”
话音落下,那王兴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慌乱,紧接着幡然变脸,冷笑连连:“好,好一个公孙昱,竟然这般都未骗到你,果然狡诈专兵。”言罢,他飞速站起身来,对着身后士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撤!”
公孙昱也学着他的样子冷笑,哼了一声道:“晚了,既然送上门了,就都留下来罢!”
言罢,王兴立时面色大变。
因为此时闻喜城上,那些弓箭手都齐齐拉满了弓弦。尤其公孙昱身侧一位猿臂颀长的年轻人,拉满强弓的时候,嘴角也带着冷酷残忍的笑。
“放!”
箭矢如蝗,密集地攒射在城门之前,登时溅起一篷血雨。
尤其“王兴”这个家伙,更是得到了重点照顾。除却养由基一箭贯胸之外,身上更是被射成了刺猬。直到这时,公孙昱才轻轻拍了拍胸脯:好险,本大忽悠差点被人忽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