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心情真的好~”
公孙昱一路哼着歌,带着随从,跟着盐矿导游毌丘兴盐矿中游逛,简直就是一个观光旅游团。
盐池四周便是盐畦,储存着盐池水,是专门用来晒盐的。
放眼望去,用一望无际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盐畦当中还有不少盐工在忙碌着,盛夏毒辣的阳光照在他们黧黑的脊背上,令他们看起来就如绑在盐田里耕种的农民。
一旁的毌丘兴,正对公孙昱解说着晒盐的过程:“盐工在盐池四面垦地为畦,引水沃之,水耗盐成。每年二月垦畦,四月引水,夏月骄阳熏蒸,南风动荡,上结盐板,光洁坚厚,板上水约三寸,翻腾浪花,落板即成颗粒,谓之斗粒盐。”
顿了一下,毌丘兴又言道:“若逢小雨,则色愈鲜明,盐质愈佳,宜及时捞采。若遇大雨,盐复解散,秋冬地冷池枯,不能生盐,间或有之,硝碱相杂,味亦不正,故八月而止,每年可得盐百余万石。”
话音落下,毌丘兴就看到公孙昱一脸纠结肉痛的模样。那神情,可谓又喜又悲。
看到公孙昱的表情,毌丘兴内心疑惑纷纷。
这
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