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豪门,一下全面开战了?”公孙昱这个时候,露出了他那经典的月牙儿眼,笑得很是灿烂:“咱就不能让他们自己,先划分割裂起来吗?”
“主公,属下才疏学浅、智虑不足,还望主公明示。”毌丘兴都有些急了:你能别卖弄了行不行?有毒辣的馊主意就赶紧说,让属下也乐呵乐呵、学习学习好不!
“毌丘兄,这河东盐池乍一看背后有三十多家世族豪门,挺吓人的。可仔细结合咱本身来看,其实就只有三股势力。”公孙昱不紧不慢地伸出了一跟指头,道:“其中一股势力,就是跟我等敌对的,例如我等已经铲灭的那些河东豪强,还有什么弘农杨氏、山阳王氏、朝廷里一大帮的公卿。这些家族早就是我的敌人,世人皆知。就这些家族的股份,我难道还能任由他们在此继续渔利?”
毌丘兴不由点了点头,他当然也知道迁都途中,公孙昱几乎将朝中那些公卿们得罪了个干净。尤其杨氏和王氏这里,公孙昱当着十万百姓的面,命人打了杨家独子杨修三十军棍;山阳王氏那里,公孙昱更是因家仇大计,直接动手铲灭了这个家族。
像这样的家族,就算公孙昱继续允许他们保留河东盐池的股份,他们仍旧会跟公孙昱死磕到底的。反倒不如将这些家族势力彻底逐除,还能断掉这些家族一点财脉。
既然已经得罪死了,那就不需要怕往死里得罪了。
这个时候,公孙昱又伸出第二根指头:“还有一股势力,就是我们的盟友。例如安定的皇甫氏、河内司马氏,暂时还得算上太原的王氏对了,毌丘一族在盐池里有没有股份?裴家呢?”
毌丘兴闻言,当即慌忙下马拜倒在地道:“主公,毌丘一家的确也在此有些势力,裴家也是如此。不过,之前我等也是为了赈济百姓、护卫乡里。如今主公既至,我等愿将盐池那些收入拱手相让。”
公孙昱也不下马去扶毌丘兴,因为必要的态度还是要做一下:“拱手相让就不必了,不过减少些股份是必然的。毕竟以后赈济百姓、护卫乡里的责任,都要由本中郎来履行了。”
“尔等从盐池抽些股份改善下生活,也算是本中郎体恤下属。总不能我大口吃肉,你们连汤都喝不上吧?”说罢这句,公孙昱又环顾周围的文武,慷慨着笑道:“非但河东毌丘和裴家,尔等跟随我等忠心才干之人,皆可从中分润一些!不过,这其中的比例要拿捏好,回去后本中郎会商议拟定出一份章程,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跟着我公孙昱干,有肉吃!”
“主公仁义英明,我等愿效死命以报!”这话一出口,当即赢来一阵热血沸腾的效忠之声。而这一刻,毌丘兴也明白了公孙昱的意思:对于是他属下或同盟的势力,公孙昱是不介意让出一些利益,为了日后的大业而共同奋进。而他公孙昱就不跟自己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