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又或许更多。
待五人登城,守卒已然奈何他们不得,何也?
崔博军中一直练习的都是合击之术,五人齐出,攻守兼备。敌军倍之,可尽杀,敌三倍于我,可不落下风,敌五倍于我,可撑数十息。
数十息能干的事情很多,韩当、蒋奇二人正是瞅准了这机会,手持大刀,健步登上了城墙。
“挡我者死!”韩当一刀斩了一枚大好头颅,口中迸出怒喝连连,这些城卒和平民百姓无二般,根本就挡不住上来的韩当二人。
登上城者越来越多,井陉城卒处境愈发艰难,有那想逃跑的想求饶的,却都被杀红了眼的先登手起一刀斫了。
“降者不杀!”韩当高声喊道,士卒们杀红了眼,哪里还能顾得上韩当所言?
“降者不杀!”韩当一脚踹开正举起屠刀的士卒乙,朝着他大声喝道:“军令如山,回去领罚!”
那跪在地上乞饶的人,还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
“杀降卒者,必死!”韩当是须发皆张,这群竖子不从军令,可给他气得不轻。
关于对待降卒的态度,韩当是绝对听从崔博的安排,虽然他搞不明白崔博为何这么做。
“降者不杀!”
终于在韩当数声暴喝下,终于城上安静了下来。撤云梯,开城门,收降卒一气呵成。
“义公、义渠,你二人接管四城门,不许一人出入!”
崔博也顾不得清点战损,撂下话后,带着夏侯兰并着数百人,直杀入县府。
那王南和那县中豪强,可还都没清算呢,崔博也有一个疑问想得到解释——他和王考到底有甚么关系!
一路狂奔至了县府,破门入王南卧房之时,那厮竟还是赤身裸体,榻上分明还有一女子。
“汝这狗才…”王南指着夏侯兰鼻子正要骂,却发现他身后站了密密麻麻一片人,和那闪着寒光的缳首刀。
王南此时还能不明白么,提刀夜闯县府,分明是来者不善,想必那井陉城门,已然失守了。
不过他也没放弃最后一线生机,他匆忙起了身,也顾不得穿衣,伏在地上头如捣蒜,口呼:“饶我一条贱命吧…”
不光他如此,连床上那名女子也是浑身抖如筛糠,一脸惊魂不定的样子。
“且…”崔博朝着他啐了一口,“穿上衣服!”
这王南也有五十多了,还那般龙精虎猛,夜夜笙歌,只是其器却小如尾指,崔博只觉得污了眼睛。
“带走!”也不等他穿完,崔博便叫几个士卒将其架到了县府大堂。
燃着的火把照彻了整个大堂,映着崔博一张寒面和王南那猥琐态。
“我且问你,城中造乱豪强有几家?”崔博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