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黑衣的张郃。不是说他们都认识张郃,实在是在座诸位互相都熟悉,不熟的也就只有张郃一人了。
张郃当场就呆住了,他那番计策是只想说与卢植一人的,没想到卢植直接就给他搬到台面上了。
当下他也只好硬着头皮,从座上直起腰来,边向诸人拱手示意,边朝着卢植抛去询问的眼光。
张郃自然不知道,他们谁信得过,谁又信不过,虽然他手中有着无比翔实的情报,但人心这几两肉,最是难懂!
比如张郃就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嚣张了点的将军,突然就起了不臣之心。
对比张郃还是有点信不过在座诸人。
不过卢植却传来了肯定的眼神,张郃只得宣诸于众,他不卑不亢地说道:“董卓凶蛮跋扈,当早图之!我…”
“呦呵…这不是‘酒肆’的东家嘛?”张郃话还未说完,就被袁术给打断咯!后者惊奇地发现,这张郃就是他经常去的酒肆的老板。
“公路!”旁边皇甫嵩低喝一声,袁术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张郃继续说道:“我家有一宾客,善刺杀术,可行专诸之事。”
在场诸位听完脸上表情各有变化,看不出来他们是赞成抑或是反对。
阖闾宴王僚,专诸刺之,这事儿大家伙都知道。
专诸是有了,可是毕竟还少一个阖闾!
可谁又愿意去做那“阖闾”?此时形式与当时吴国大大不同,不管得手抑或是失手,“专诸”和“阖闾”都要死!
张郃想到的办法,就是将荆野安排到可靠勋贵的身边。
然后赌一把,赌董卓死后,西凉军作鸟兽散!然后——“若是刺杀事协,敢情执金吾丁公乘胜之势,击董贼之溃军!”
要说这雒阳城中唯一能对董卓有点威胁的人,也只有那丁原。
丁原为执金吾,手下也掌着一支禁军,主要是保护京城与官员们。《汉官仪》云:执金吾缇绮二百人,持戟五百二十人,舆服导从,光满道路,群僚之中,期搂壮矣。
而实际上,丁原手中掌握着的远不止数百人…
“嗯…”丁原皱起了眉头,沉吟半晌,他无法预料到行刺之事能否成功,他只知道,不成功,自己必将身死!
那董卓卧榻之侧,岂容得别人打扰!?
“这个没问题,某无异议!”丁原咬了咬牙,定下了决心。
丁原能从寒微坐到高位,可不是只靠着他那一股子蛮勇之气。
丁原这边没有问题,但是“阖闾”却迟迟没有出现。
“谁愿为那‘王僚’耶?”袁公路瞅着这四下也无人出声,他开口询问道。
他反正没这个胆,所以他决定先下手为强,激一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