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陈灏从微微酒吧离开，直奔杨大伟等人所在的地方，一进门就问道。
当看到杨大伟、王飞飞、唐雅、薛少华四人一副沮丧样，低着头坐在椅子上，没人敢回答自己的话，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遇到这种情况，只能拍拍头，表示无奈。
王飞飞是按照薛少华的建议去了地下停车场，也按照唐雅的要求以最快速度在停车场内溜达了一圈，经过比对之后，也确实发现了中继站所在位置。悲催的是，找得到却摸不着。经过计算，中继站外围至少有五十厘米后的砖墙，在不灌注水泥的前提下，除非使用c4炸药，普通雷管和爆破弹都无法直接炸穿。如果这堵墙是特制的，就连c4炸药也有可能无功而返。面对对手构建的铜墙铁壁，杨大伟只能让王飞飞暂时离开，避免暴露目标。
“刚才我跟唐雅想了一个办法，他们既然利用网络作为赌博工具，就无法避免我方的监控。一方面是知道网站的ip地址，进行准确锁定；另一方面是采用大数据分析，通过后台查找他们可能使用的落地ip地址。”杨大伟走到陈灏旁边，小声说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他们不自建网站呢？”陈灏强忍着怒气反驳道。
生气并不是因为他们没找到网络，而是担心今天的事情会被对手利用。若离不会无缘无故打开电视，那场直播也不是意外出现在眼前的，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现在可以假设，如果他们把刚才画面拍摄下来并刻意剪辑，那么刚刚自杀的王文超就和自己脱离不了干系。通过东南亚的事情，很清楚这种问题有口难辩。
杨大伟此刻还无法了解陈灏的心情，还以为他只是出于生气才这样说。“万一是呢？”
“万一，万一！这个世界上万一的事情多了。你怎么就知道它万一不是呢？”陈灏没好气的反驳道。说出最后一个字时，忽然意识到自己态度出了问题，竟然对队友大吼大叫。“对不起，有些失态，我先走了。”
陈灏不等杨大伟等人说什么，径直转身离开。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茫然地看着远方，心中思虑万千。不知为何，有时候觉得路走到了尽头，不知何去何从；可一下秒，就觉得不过如此，又何必斤斤计较。长长叹了口气，静静站在一处路灯下。
作为三线城市的平成，到了深夜，大街上冷冷清清，偶尔有两个人经过，也是匆匆忙忙。不远处有一对情侣正在树下等出租车，相互依偎着，让人感觉到满满的幸福。想想以前在东南亚时，曾经和玉婉儿有过这样的经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马来西亚虽说也禁毒，可玉家在哪里根深蒂固，就算牵扯到这方面，相信也没人敢动她们。
清风拂面，惬意舒服，抬头望天，一轮明月挂于天际。不知何时，细雨滑落，微凉的雨，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