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屋外没有什么两样,里面稀稀拉拉的坐着两桌客人一边低声交谈着一边喝着酒。
一名约莫三十多岁身穿淡黄色的薄布衫子,嘴角边一粒细细的黑痣的妇人似笑非笑的迎了上来:“客官可是喝点吃点什么?”
“这朔州的夜晚可真够冷的,烧上一壶酒,来碗面就行。”谢狂歌掏出几个碎银子递给那妇人:“老板贵姓?”
“我姓栾,是这家客栈老板娘。”老板娘见谢狂歌一身差人打扮,不敢怠慢,将他引到一个颇为干净的桌子前坐下,盈盈的笑着说:“客官再次稍后,我下面给你吃。”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可能是太晚的缘故,几桌客人陆续用晚餐离开了,谢狂歌职业性的留意着每一桌客人的去向,两桌客人顺着大厅的楼梯去了二楼,一桌两人的客人则转去了后院。老板娘很快端着托盘将下好的面还有酒端了上来。
“这帮死人,吃完了也不知道给我收拾一下。”老板娘给谢狂歌送完酒饭后,随口嘟囔着便要去收拾别桌客人遗落的餐盘。
“老板娘,可否陪我用餐?待会我帮你收拾便好。”谢狂歌一把拉住老板娘的胳膊,老帮娘警觉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奇怪的人,随即笑了起来:“客官,我可是良善妇人,莫要想歪了。”
“老板娘,您误会了,小弟我初来乍到,想打听点事。”谢狂歌知道老板娘误会自己了,稍作解释。
老板娘疑惑的坐了下来问:“客官想打听什么事?”
“从珈珞山出来的路只有这一条吗?”谢狂歌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面,一边含糊不清的询问。
“官道就这一条,其余小路有很多,具体有多少条,我就不清楚啦。”
谢狂歌两口三口便把面塞进了肚子,用袖子擦了擦嘴,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凌十三的画像,拍在桌子上问:“见过此人吗?”
老板娘打眼仔细的瞧了瞧,仔细思索了一下:“前两天路过此地,说要去鬼城,我们家阿海带的路,再没回来。”鬼城一处干旱、大风环境下形成的一种风蚀地貌类型,因范围广,地形好似迷宫,不熟悉路的人走进去几乎没有机会再走出来。
“阿海可在?”
“现在不在,这个时间他要四处去送豆腐,他和他爹在山上开了家豆腐坊。”
谢狂歌突然想起路上那骑马飞奔的少年,原来他便是阿海,暗自觉得好笑,这么快的马说不定凌十三跟不上走丢了。
“他有说去鬼城干什么?”
“没有,客官,我一做生意的,怎么可能问客人目的呀,这朔州地广人稀,怀着不同用心的人有的是,万一我得知了什么隐秘之事,我还活不活了呀?”老板娘似笑非笑的娇嗔了一下:“客官你也知道,鬼城那地方,进去迷了路,武功在高强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