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西域,飘香院。
粉纱映红烛,偌大的厅堂笼上一层暧昧的光晕。胭脂弥漫,丝竹声声,盎然春意写在每一对痴缠男女的眉宇间。
“陈公子,奴这首诗还缺个下阕呢。”
“落花有意随流水,唔——快让哥哥亲亲嘴,如何?”
“哇,陈公子你好有才华哦,奴的心儿都在砰砰直跳呢,不信你摸摸。”
“独孤头人,月儿给你猜个字谜怎么样?
“老子粗人一个,谁知道你说了些什么鸟——!”
“你好坏哦,总想着欺负月儿。不过床铺奴都收拾好了,老规矩八折。”
夜已深,女人还在惦记男人口袋里的银子,无不使出浑身解数,眸子里的媚意化作一汪春水。
“夸嚓!”
正当男人们犹豫着要不要“深入交流”时,一声巨响犹如惊雷,将屋子里的男人吓痿了一半。
一道人影砸穿屋顶,重重摔入席间,掀起尘烟一片。
不对,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不可能不给点好处。既然是古代,说不定上苍已经给了自己雄浑的内力!
萧灿缓缓推出双掌,尝试能否发出类似“龟派气功”的绝技。
风朗气清,身前的公子哥儿们毫发无伤。
萧灿欲哭无泪抬头望星空:“老天爷,你这是咋滴了?”
“这话老娘正想问你呢,你这是咋滴了?”
杜三娘不知何时来到大门口,见萧灿双掌平推一脸苦逼相,掐着腰怒道:“你当你是咱们头牌乔乔姑娘,只要亮个相就会宾客如织是不是?照你这么个揽客法,老娘不出三天就要关门大吉!”
“这难道怪我吗?”萧灿一脸悲愤,道:“你有没有进行过岗前培训?有没有考虑我适不适合这个岗位?有没有顾及我们基层员工的感受!”
一连三个反问,问的杜三娘一脸蒙圈。可回过头来想想:好像我才是老板啊。
“少废话,人家逛窑子花钱,你白吃白住老娘还倒贴,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杜三娘指着萧灿鼻尖,重新掌握主动权:“你说没人教过你——好,老娘就亲自给你上一课,睁大你的眼睛看好咯!”
话音一落,杜三娘浑身散发出一股妖媚气质,电眼四扫,很快便盯上了一位气质忧郁的文艺青年。
“哟,瞧这位公子有些抑郁,是否有什么烦心事?嘘——什么都不要说,让奴家用心去感受。”杜三娘二话不说便把小手印在后者胸膛,一脸同情道:“看来公子有很严重的心结呐——不过没关系,咱们飘香院的姑娘不仅擅长打开男人心结,更擅长解开裤子上的蝴蝶结。价钱?全城最低童叟无欺,嘻嘻,里面请。”
“哟,这不是赫连头人吗?上次给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