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大人的保证,我相信,但是我不相信那些外国使节,他们不是代表个人,而是代表他们的国家,有些国家之间可是有着深仇大恨。
就好像波斯国和大食国,他们两国正在打仗,波斯国连连败退,不知道张大人知道不知道这件事?
在这样的情况下,张大人是不是一定有把握不让他们起冲突?”王宁安问道。
张德道:“王大人,鸿胪寺自然有自己的一套办事方法,既然我开口保证了,那么就不劳烦王大人操心了。”
“好,既然如此,那么就有劳张大人将货物带走吧,也牢记张大人的话,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下官依旧会将货物收缴。再也不给张大人面子。”王宁安朗声说道。
张德的心中顿时生出不悦,脸色变的难看,他冷笑道:“王大人,不知道你的底气从哪里来的,敢这么跟上官说话。”
王宁安笑道:“张大人不是很清楚吗?何必问我。”
“哼,你不过是仗着陛下的恩宠而已,你信不信,现在本官就可以拉着你去吏部,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我信,那大人信不信,到达吏部后,下官会状告大人渎职之罪,还要丢陛下和大唐脸面的大不敬之罪,让大人乌纱帽不保?”王宁安立刻怒怼了回去。
张德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白,又一会儿青,像是进了染缸一样。
他沉默了一会儿道:“王大人,这次确实是鸿胪寺之过,顶多治我一个渎职之罪,不知道我哪里丢了大唐和陛下的脸面?”
王宁安道:“张大人,大唐是强国,怕大食国和波斯国吗?”
“当然不怕。”
“既然不怕,为什么鸿胪寺对于他们两国的冲突视而不见?”
“谁说视而不见的?我已经派人跟他们说过了,他们都已经向大唐道歉,并且握手言和。”
“呵呵,握手言和?”王宁安冷笑几声,道:“张大人,刚刚我说过,大食和波斯正在打仗,波斯已经快要到了灭国的地步了,请问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如何握手言和?
有可能几年后,长安再也见不到波斯国使节了,只有逃亡的的波斯国人,这些人来大唐是为了向大唐求救的,请问张大人,我们是救还是不救?”这个问题将张德给难住了,救,那就说要和大食国开战,对大食国交恶,就等于食言,自打嘴巴。
不救,不但食言于波斯国,在其他使节眼中大唐就不是什么天朝上国,礼仪之邦,陛下也不是什么英明之主,这个锅得要有人来背。
谁背,鸿胪寺寺卿最合适。
张德擦了擦冷汗,说道:“王大人,你不要胡说八道,波斯国和大食国正和睦相处,怎么可能会有战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