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名士兵抓住脚腕往后拖,抱住丰元帝的手不肯松开,被拉得身子都微微腾空了。
“陛下你看我,陛下你看我啊,我爱你啊,陛下呀,你忘了么!”
丰元帝看着葛美人的眼神难分难舍,脑子一冲动,回过头想说一声放开她,可看到一群饿狼的眼神,恐惧盖过了勇气,使劲闭上眼,虚着眼打量着葛美人的面庞,另一只手颤抖的扒开葛美人的双手。
丰元帝的胳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葛美人的指甲也渗出殷红。两士兵直接把葛美人拖到了一角,奴才婢女们吓得蜷缩成一团,暴力的撕扯下一道帘布,直接将葛美人整个包裹得严严实实,越裹越紧,知道再也没了刺耳的尖叫和慌乱的反抗,裹着帘布的躯体也变得柔软起来。
南天远拍拍文央的肩头,文央才卸下癫狂,抱起文皇后的遗体,泪流不止。
丰元帝跪在地上忘了眼角落里被布帘裹着的葛美人,又看了眼文央怀中的文皇后,最后祈求的眼神看向南天远。
“王叔,王叔,朕什么都依你,你要什么朕都答应你,王叔,你放心朕,不,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南天远叹了口气。
“正元啊,王叔虽常年远在封地,但也抱过你几回,王叔以为你会是大昊的希望,没想到你宁王叔失望了。”
“不,不是的王叔,我治理的大昊很好的,不信,你问问木衷大将军!”
刚望向木衷,又觉得不太对,慌忙中又看到了阴暗的角落里披头散发的言与清,指着言与清。
“言太傅,言太傅知道,言太傅,你说话啊,替朕说话啊。”
“哈哈哈哈。”
言与清只有几声放肆的狂笑,丰元帝又赶紧看着吴尚书。
“吴尚书能证明,吴尚书,你快替朕说话啊。”
吴尚书退在一旁也是一言不发。
反倒言与清又笑了几声,走上前来。
“是啊,陛下治理的好,好到内无政忧,外无敌患,好到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好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好啊,好得很呐!”
丰元帝逐渐咧开嘴,对着南天远比划。
“王叔你听,你听言太傅说的。”
忽然言太傅眉间瞬变。
“好到你的王叔持兵戴甲站在了你的宫门,好到满朝文武只敢言喜不敢参忧,好到陛下眼前的吴尚书能言语公卿性命,好到皇后死在了血泊里,虞王死在了莫须有的罪名,武将之首拿着兵刃对着你,文臣之首披头散发的像个疯子!”
丰元帝连连退了几步,仿佛不是他心中的大昊。
南天远叹了口气,取了柄剑刃扔在了地上。
“臣,南天远,久居蓬洲,得密信,知皇城之内有叛贼舞弊,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