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良序更是一副愤恨的神情。
“你还想赖我?整天不是赖我就是赖马?”
“那我总不能赖自己吧?”
“你还理直气壮了!”
伍良序越说越气,骑着黑马就往前几步,对准章休的屁股踹了过去。
章休稍微一躲,这一脚有一半落在了章休的屁股上,有一半踢在了马背上。
伍良序自小便跟着父亲习武,这一脚自然也干净利落,章休胯下的白马被踢得昂起前蹄一声嘶鸣,奔着一条无名的小道疾驰而去。
踢了这一脚才稍微有些解气,伍良序本想着干脆脱离章休,自己去闯荡一番,但在马背上思索了一会儿,发现最大的问题就是自己也找不见路,最主要的是,自己甚至不知道自己家的位置叫什么地名,想了下也只有章休知道了,还是追着章休马儿失控的方向,驾马赶去。
章休揉揉自己的屁股和马背,暗自嘟囔一句。
“混蛋小子,下手可真重。”
好不容易止住了白马的骚动,溪流畔,一片玉米地中的农户,屋外一个中年人带着四五个壮汉,堵着这户人家。
这户人家就一个中年妇女在吆喝着面前这一帮人。
“刘管家,咱们俩今年该交的粮可都够数了,你们不能这样欺人太甚!”
“够吗,都是些陈谷烂粒,你糊弄谁呢!”
那妇女虽年长,但从面相和身姿上看,还有些余韵,年轻时候应该也是位风姿动人的女子。
不过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无情,还磨砺出一副泼辣的性格。
“刘狗!这不是老娘交的粮食,你说,是不是你个王八蛋给老娘调了包!”
刘管家被这一吼,气焰一下子矮了七八分,不过还是伸着脖子道。
“宁寡妇!我呸,我就明说吧,我喜欢你,你要是跟了我,就算你不交粮都没问题!”
“混账!没羞没臊的东西,老娘什么时候成寡妇了,老娘敲死你个杂碎!”
顺着那妇人抄起扁条,就对着刘管家一阵霍霍,刘管家躲在四个家丁身后东躲西藏,一边躲,还一边喊。
“那不然你儿子哪儿来的,难不成偷男人来的,你才没羞没臊。”
一时间妇人静静的呆滞了一下,刘管家看妇人没了动静,才敢慢慢露出个身子来。
“说啊,你倒是说个缘由啊。”
砰,的一声,扁条悍在了刘管家的大脸盘子上,额前还冒着鲜血,脑袋嗡嗡的。
“我告诉你姓刘的,宁儿的爹活的好好的,也不是他不负责,是老娘心甘情愿的带着宁儿来这生活的,想打老娘的主意,先问问老娘的长条子答应不答应!”
说着又举了下手里的扁条,刘管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