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自坞阳云公府或是威远候府?”
伍良序皱着眉看着覃王。
“这牌子又不是我的,况且我是自小边塞城池长大,武艺都是我爹教的,与那些什么府有什么关联?”
覃王摸了摸脑袋。
“恕本王只要,先生一行除去武艺高强,从身上穿着而言,不像任何一家望族,还请直言。”
章休笑了笑。
“章休,师从言泊余。”
不仅覃王吓一跳,连宁鸿甫也跟着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只有伍良序一脸茫然。
“你们在说谁?”
覃王瞪大了眼睛。
“可是前朝大儒言与清之子,言泊余?”
“正是。”
宁鸿甫也激动的拍拍桌子。
“难怪章先生如此熟知言与清大儒的巨著,原来章先生竟师从言泊余!”
伍良序捅了一下宁鸿甫。
“这人是谁呀?”
宁鸿甫扯过伍良序靠近一些。
“言泊余也是一介大儒,人说言家二儒,天下闻名,只是言与清为守自己的原则而死,顺安帝厚待言家,已故言皇后便是这言泊余的姐姐,只是这言泊余也有一身傲骨,不肯为官,隐于世。”
覃王赶紧追问道。
“本王还有一问,不知先生家师现在何处,可否请来府上一坐,早听闻言先生学识之高远,非常人所能及,若是得言先生指教,万卷国策当如虎添翼。”
宁鸿甫也迫切的想听这下落,可章休只是叹了口气,摇摇头。
“家师与我的缘分,也不过缪缪数月,两年前家师云游至北境,已身染恶疾,我不过尽所能及,家师便倾囊相授,并留下此令,后来见我学有小成,留下一沓书籍,便不告而走,离去的时候,家师身体已经很虚弱了。”
“这样啊。”
这话无疑宣告了又一个大儒的暗淡。言泊余不肯入朝为官,一心志在四海,当年延稷帝为了寻此人,甚至发出通告寻此人,却总是徒劳。
“唉,言家二儒,言皇后…言家的命运…”
就连覃王也忍不住叹息了句,随后整理了下情绪,撤开凳子,站了起来,对着三人行一大礼。
“凌辰冒昧,还请三位入府为客!”
章休看着覃王,笑了一笑。
覃王身后的长史连忙也跟着行大礼。
“三位,今日属我的错,确实不知各位手中之令,毕竟近来沽名钓誉的泛泛之辈太多了,我有过失之罪,还请诸位原谅。”
随后章休也对着覃王行礼,宁鸿甫跟在章休后面,就伍良序看不懂,站在旁边看热闹。
“殿下,休既然将此令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