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就把人直接抓拉起来。
“既然还行,那就走吧,覃王还在府上给我们准备好了吃的喝的呢,何不尽兴!”
说着就拉着宁鸿甫往外跑去,宁鸿甫本来就累得不行,现在又被伍良序拖着这么跑,直露出一脸要死不活的模样。
覃王看着远处,渐渐遁入竹海小径的两人,笑着伸出手。
“请吧,章先生,难得今日都出了这个小屋了,府上的家客们都当您是隐士呢,良序好动,鸿甫好景,至少两人还经常出入王府,观览王城内外,也算与院上的家臣府客们有些熟络,唯独先生无所好,心如止水,倒让府中的人传得神秘了。”
章休笑了笑。
“我只是天性如此,若不是这湖水泛凉,他们两个受不住了,要是独我一人,只要书籍足够,一年四季都可以至此不出。”
覃王晃着头笑了笑。
“这样可以有什么用呢?”
章休附近覃王的耳朵,低声细语道。
“这样可以显得神秘,就成了别人眼中的隐士高人了。”
“哈哈哈,章先生真是会说笑,就凭言泊余大儒之徒的名头,谁还敢在您面前显摆啊?”
章休摇摇头。
“殿下别这么说,就是因为心虚,所以躲在这儿掩人耳目。”
覃王乐坏了。
“章先生真是会说笑了,还掩人耳目,有什么好掩人耳目地,如今本王在朝中也算是举足轻重了,全借先生谋划,只可惜如今还是与卫王之间分庭抗衡。”
“殿下别急,凡事儿慢慢来。”
“不急不急,我有章先生,一点儿也不急。”
两人一路上相谈甚欢。
“知道吗?先生,北境又传来好消息了,文公子又立下赫赫战功了,这次连斩三员敌将,还收复了先前丢失的两城!”
“真是连连喜讯啊,这马上入冬了,北境天寒地冻,奴月地处极北之地,寒冬时节正值粮草供给短缺,是他们最薄弱的时候,也是他们最彪悍的时候,毕竟生在北方习惯了,如今没了粮草就是北方的饿狼,只要文公子据守不出,到时候饿狼们饥不择食,自然把自己搅得精疲力尽,只要等来年开春过后,我大昊将粮草运到前线,到时候说句粗鄙的话,那就是出关痛打落水狗了!”
“哈哈哈!”
章休摸了摸脸颊。
“怎么,殿下,休要是有言语上的失误,万望见谅。”
覃王拍着章休的肩。
“不是这个,我是笑咱们心有灵犀,今日我见文相,相谈甚欢,言语之中,文相也是这般分析得,本王最后给文相总结上的也是痛打落水狗,哈哈哈,你说巧合不巧合!”
章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