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看起来好冷漠,似乎没有一个人可怜自己的遭遇。
南织似乎看出了南懿黎的心事。
“别怪他们,他们都只是些看客,对于这个只当做一桩喜事再看,看热闹的,都这样。”
南懿黎点了点头。
“姑姑说得对,不看了!”
紧跟着南懿黎放下了手中的帘幕,拉着南织的手,久久不发一言,南织看着眼前这个姑娘,发现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没有语言。只要呼吸的声音,渐渐的,看见她的面庞泪珠滑落。
终是凤辇出了城,城外茫茫无旧人。
南懿黎从怀中掏出唯一的一张丝巾,看的时候泛笑,想的时候含泪。
南织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这一幕何曾相识,很明显,这丫头,心里也有人。
南织拍了拍南懿黎的后背。
“阿黎,长大了。”
南懿黎点了点头,城外的风吹的大了几分,南懿黎将手伸出窗外,指尖勾勒住的丝巾随着风摆布。
手指尖若即若离的夹着,想松又不想松手,力道小了几分。
一阵骤风而过,终是没有握住,一瞬间,心中怔了一下,像是什么东西丢失了,再也回不来了。
云乾山上,独览王城,一壶清酒,一位故人。
章休坐在可以眺望得到的地方,看着空中漂浮的杂物,落在旁边的树枝梢头,用手轻轻捡起,却是一副稚嫩的绘画和一首陈年旧诗。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既为天命,何谓沉沦。”
章休提着手中的小壶,仰头一饮而尽。
看着远方的队伍,倒在巨石之上,不知是醉了还是睡了。
皇宫之内,景妃周身有些散漫直接闯到了延稷帝的面前。
延稷帝横眉怒目。
“大胆!竟然如此没了规矩,不知道这是立后大典么?百官都在这儿看着,你该当何罪。”
景妃哭丧着脸,跪在地上,满脸哀求。
“陛下恕罪,皇后恕罪,臣妾也是不得已,臣妾的絮儿丢了,臣妾找遍了,都找不到絮儿在哪儿,求陛下开恩!”
左皇后慢慢起身。
“什么絮儿不见了?”
景妃刚想抬头去责骂左小燕,却又想起,人家现在已经是皇后了,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妃子了,而且现在南懿黎也出嫁了,没有理由说是又给带哪儿去了,景妃泄了一口气,垂着头。
“还请皇后娘娘替臣妾找回絮儿。”
左皇后点点头,安慰道。
“景妃快起来,絮儿一向都乖,怎么这会儿突然没影了呢?”
“臣妾也不知道啊,好端端的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