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摇摇曳曳的豆油的灯光,霎时剪辑出了他那张十分清晰的麻脸。他亮晶晶的麻子闪射着兴奋,他的贼眉鼠眼里淫光荡漾。
也是活该有事,那天收工较晚,月亮已经高挂在天空。它明媚的光辉,已经把人的影子清晰地印在了地上。当他的三嫂匆匆回到家时,那个刚满一岁、正嗷嗷待哺的儿子,在摇篮里已经哭得声音都喑哑了。
她赶紧点亮油灯,只在屋里反扣了那两扇旧木门,没有来得及像往常那样,在里面用木杠扛上,只简单地擦洗了一下自己身子,就心疼地抱起孩子。然后,她斜靠在床头,撩起了衣服,给孩子喂起了奶来。
也许是今天实在太累了,在孩子贪婪地吸吮**时,她轻松下来的身子,霎时就感到了一种浓浓的倦意。随后这种倦意,就转化成了一种睡意,她感到自己的眼皮特别沉重,在孩子还没睡入之前,她就沉沉地睡去了。
在豆油的灯光照亮那张兴奋、邪恶的麻脸时,亮麻子也看到了她洁白丰满的***这出乎他意外的一幕,使得他的那颗贼心分外惊喜。他的麻子闪亮,他的贼眼闪亮,他并没有多想,就从门缝中伸进他的贼手,轻轻地把门打开了。
进去以后,他又轻轻关上了房门,贪婪地看着三嫂的胸。随后,他又轻轻地解开了三嫂裤腰上的纽扣。那摇摇曳曳的油灯,霎时把她雪白的肚皮,渡上了一层瑰丽的淡黄。这层淡黄薄如蝉翼,亮麻子看着它美丽极了。
但他不想细细地欣赏,他迫不及待地就要退下三嫂的裤子,这时,三嫂却惊醒过来了。她惊恐地睁开眼睛,刚一看到他那张布满着麻子的狰狞的脸,他就一口吹灭了那盏油灯。当他气喘如牛地刚把她的裤子退到脚弯时,他听到寂静的夜里,传来了他四哥郑大骡子的脚步声。他赶紧停下了手来,轻声地哀求着三嫂。三嫂在给了他一个耳光之后,就轻轻地啜泣了起来。
不知是出于他的直觉,还是出于他的敏感,郑明义在经过三嫂的屋前时,他虽然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但他却感觉到了三嫂房间里的一丝异常。他故作不知,很响地走进他的房间,很响地关上了他的竹门(其实他的门根本就没关上),很响地躺在了他的床上。
但随即,他又悄无声息地下了床,悄无声息地出了门,悄无声息地来到三嫂的房门外。他的那位麻脸兄弟胆战身颤,心里叫苦不迭,当他以为四哥终于睡熟时,他也想悄无声息地溜出三嫂的房屋。可是,就在他的贼头贼脑刚一伸出三嫂的房门时,一只大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借着从外面扑闪进去的微弱的亮光,郑明义模糊地看到了三嫂披头散发的模样。他一切都明白了,他一手提出了吓得瑟瑟发抖的亮麻子,另一只手拉上了三嫂的房门,轻轻地扣上。为了保全三嫂的名声,他像提着一只小鸡一样,把亮麻子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