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徐寺卿,崇信伯一门忠烈,在朝中颇有威名,看在崇信伯的面子上就算了吧。”刘总旗在旁边道。
看似是替解围,实际上是在火上浇油。
放过他,不就证明他徐寺卿是惧怕权势了吗?
“崇信伯是吧?就算是皇子,犯错就也要受罚。”听见刘总旗的话,徐寺卿更是怒火中烧,加重了语气,道:“玩忽职守,按照军法该如何处置?”
“按照军规,该玩忽职守,当苔三十,剥夺官爵。”刘总旗故作为难道。
一唱一和,刘总旗见缝插针,根本不给林远一点解释的机会。
林远清楚,如果说自己是刚来的,这个徐寺卿多半认为自己狡辩,可不解释,自己就得被打一顿,连这个旗官的位置也保不住。
短短数息间,林远就有了决断,迅速道:“小人自幼熟读兵书,只为报国,这次非是玩忽职守,而是觉得八卦阵并不适合火铳军,练之无用。还请大人明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