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样的后果么?”
李荻和霍光绚都勃然变色。
他们并非想不到这个问题,只是一直不敢往这方面想。
良久,李荻声音略有些沙哑、苦涩地说:“那能怎么办呢?沈朋友既然提出了这个问题,有没有解决办法?”
沈呙端起茶杯,慢慢品味。“好茶!”
他当然不能马上说出解决办法来。
那太掉价了。
总得对方三请四请,他才不情愿地说出来,这样说出来的东西才能得到足够的重视。
李荻沉声道:“沈朋友如果喜欢,走的时候带半斤吧。这种茶我每年也只能分到1斤,只用来招待最尊贵的客人。”
言下之意,是我对你已经够客气,够重视了,你就不要卖关子了。
“那头龙破封而出时,很可能一开始会想在原地杀戮一番,以做宣泄。但当我们的热武器攻击到它,对它造成伤害后,以它的智慧,恐怕会立刻瞬移离开,”沈呙端着茶杯,神色自若地说,“二位应该知道,对于步虚境以上来说,瞬移这种神通基本都会掌握的。它脱离热武器的锁定后,会另觅它处大肆屠杀,随手一击很可能就造成十万级别的伤亡。而御林军只能追着它的尾巴,疲于奔命。”
李荻和霍光绚的脸色都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沈呙顿了顿,微微一笑:“不知二位认为,我所描述的一切,发生的可能性有几分?”
李荻和霍光绚交换了一个眼神,霍光绚说:“我觉得确实挺有可能发生的。这种场景,让人一想到就不寒而栗。沈朋友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避免出现这种情况?还请沈朋友指教。”
他们二人虽然心急,但还不至于失心疯到去威胁、或是威压一位如此年轻的温养境修行者,因此只能客客气气地,拿出虚心求教的态度。
沈呙微微一笑:“指教不敢当。”
“而且,我只是提出我想到的一种可能性,并不代表我有能力解决。”
李荻露出失望之色,但也不好说什么重话,只是连声叹气。
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忍心见生灵涂炭;而李荻作为皇室的一份子,更是天生对这国土,这国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的表情并非做作,而是真情流露。
沈呙话锋一转:“但是我老师或许会有办法。”
李荻立刻急切地问:“尊师是?”
“我们这一脉,并非古老传承,所以我说自己是散修,并非说谎。我的老师也不是什么出名人物,说出名字来你们也不会认识,不提也罢,”沈呙道,“我会找时间询问老师,看看他能有什么主意。”
霍光绚则问道:“尊师是什么修为?”
沈呙沉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