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得过的。按理说,咱刚刚脱离了苦海不应该提这个事情,可是这日子还得往前奔不是,回到了东京恐怕生计就更难以维持了,你也不能不嫁人不是。刚才韩伯龙说的赵员外如果果真像他说的那样是个好人,咱就让韩伯龙说合说合,他看中的人应该差不了,女儿你意下如何?”
金翠莲此时的心情真是五味杂陈,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爱情波折,真爱的、假爱的,山盟海誓的、山崩地裂的,一场一场的、一幕一幕的都在她眼前闪过,可是越是这些不易,越坚定了她活下去的勇气,越是要活下去就要好好的活下去。
爹爹总说自己坚强,用坚强来形容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不得不说是一种无奈的辛酸,可是幸亏自己有这份坚强,她想给自己的爹爹安安稳稳的日子,金翠莲看了看自己的爹爹坚定的点了点头。
二三十里的路不禁走,没有一个时辰的功夫就来到了雁门县城以外,韩伯龙带住马,对车里的金老汉说到:“师父,前面就是雁门县了,这城外的这片庄园就是我的这位兄长赵员外的一处庄园,您看咱是到县城里面住下啊,还是先到他的庄上讨杯茶喝?”
金老汉撩开窗帘回道:“既然是到了你的地界,就一切听你的安排罢,我们怎么的都好。”
听话听音儿,韩伯龙明白了老师傅的意思,就把马车带到了县城外的一处庄园。这处庄园并不是十分的开阔,三进的院子,东边还有一个跨院,里面大都是青砖青瓦的房子,后面书目掩映之下隐约的有一幢二层的楼房,周围是用黄土夯实的一丈高的围墙,围墙之外有一条护庄河,季节的原因,河里的水不算多。庄子虽说不上十分的气派,但也一定是为大户人家所居。
韩伯龙带住了马,车把式也停下了车。金老汉金翠莲先后下了车,韩伯龙走上前来对车把式说道:“这一路上多谢你对我师傅师妹的照看,从渭州到此再回到渭州,路途也不算近了,这是车钱,你拿着罢。”
说着话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块银子就要交给车把式,金老汉连忙上前拦阻道:“诶,这可使不得,这个车钱怎么能让你给呢,使不得,使不得。”
韩伯龙笑着说道:“诶?师傅,您就别和我争竞了,自当是我孝敬您老人家的,我这些年也赚了些钱,一直也没有机会报答您,就当是给我个机会罢。”说着话把钱塞到了车把式手里,金老汉又谢了车把式,三人一起把行囊包裹卸下车来。
车把式临行时说道:“看你这徒弟真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你父女二人定会是好人好报。咱们他年相见后会有期。”说罢,调转车头自回渭州不提。
单说师徒父女三人,韩伯龙把行李用马担了,牵着马在前面走,金家父女跟在后面,到了庄门前。见门前站着两个庄客,这两个庄客认得是韩伯龙,赶紧过来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