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待我回来再收拾尔等。”
说着便跑过去劝阻,到了近前放高了细嗓子叫嚷道:“都给我住手,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啦!”
那两个汉子哪里肯听他在一旁叫嚷,依旧扭打,张文远见状又说到:“我乃是县衙里的押司!”
其中一个灰黑脸的不抬头,边打边说:“押司?便是兵马司来了也要打,偷了女人,还不该打。”
这句话却是双关,实则是说张文远偷了宋江的人,张三哪里听得出来。
张文远一听原来是那黄白颈子的汉子偷了这灰黑脸汉子的女人,却在此死斗,张文远专爱审问这种花花案情,更来了精神,想到此忙上前去伸手拉架。
哪里成想,那黄白颈子的汉子见他上来拉他,抬起胳膊便是一肘,嘴里还说:“便是官家也不能拉得偏颇!”一肘正打到张文远的下巴上。
这一肘将张三打出去一丈来远,后腰摔在椅子上,只觉得整个头都大了三四圈,牙齿正咬在舌头两侧,登时便咬破了,鲜血顺嘴直流。
那二人见失手打了官差,也慌了神儿,怎能不跑,忙推开众人跑到街上,本应逃走,却嘴里喋喋不休,那个灰黑脸的一味不饶,嘴里不住谩骂,黄白颈子的汉子也不吃亏伸手便打,二人在酒店门口的空地处接着厮扭。
此时店里早已乱作一团,那几个听曲的庄家酒客见状焉有不跑之理,一个忙说:“还不快跑,在这杵着吃拿不成。”
一个说了,众人便哄嚷着都出门各自散了,那唱曲儿的一家两口见状也便趁乱跑了,掌柜的和酒保哪里管得住,掌柜的忙叫喊着让酒保去收酒钱,酒保去喊了这个却又丢下那个,到头来都不曾叫住。
只得叫众人都跑散了,赔了许多店饭账钱,看那官家的押司又在店里挨了打,自己必定要吃挂落,真真叫苦不迭。
张文**日尽是打人的主儿,却又不曾习练武艺,怎能承受这下毒打,强挣扎着起来,见人都散了,回身问酒家,说话唔了唔图,原是门牙被打掉了两颗,说话漏风:“打我那两个汉砸到哪里去了?”
酒家谎忙说:“押司老爷,那两个汉子还在当街扭打。”
“我先去找他俩算账,回来再找你问罪!”张三气冲冲的出了店房。
到了当街之上,张三正了正自己的衣冠,见那两个大汉仍旧在那打斗,四角里净是路过的百姓,见此处有人打仗便驻足看这份热闹的。
张文远扫了一眼,里面却没有唱曲儿的父女和听曲的几个庄汉,一边小跑一边恨恨的嚷到:“朗朗乾坤,打了本太爷,还到街上来打,快快收手与我到县衙里听罪。”
那二人哪里听他说的,依旧在那打斗,张三便提着锁链上前来,正打间,那黄白颈子的见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