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上午,当地有一个卢大耐的大地主,为了散心和树威风,跑到了刘家语家的田边,溜达。只见他趾高气扬东看看西瞧瞧,看了大半天也看出一点名堂来。一个狗腿子跑上前轻轻地说:“老爷,这就是刘家的肥地,但他家死活不肯出让。对此,我们特别生气,叫一些手下在他们闹了几于,可把他刘家给折腾得半死,让人特别开心,现高兴极了。”
“结果怎么样?”卢大耐半理不理地说,“是否没有结果呀!”
“这个……”狗腿子语无伦次地,“结果是不大好!因为……”
“因为个屁呀!”卢大耐特别耐烦地,“谈不成,软的不行可以……”
“也不行呀!”狗腿子心有余悸的说,“那天我们前来强行搞下这块宝地时,竟让他家的孙子刘家语给打得半死,这个小家伙太神了,我们五六个大人全被他放倒在这里!”
“反了他妈妈的!”卢大耐一听跳了起来,恶狠狠地,“那你们怎么不报官,说他行凶打人?一个小孩子家的就这么样地当亡命徒,这还得了吗!快给我报官去抓那个小坏种呀!他**的,他有什么本事同国民党斗!”
“我们已经报官了,可县官说白打。如果说,再闹事的话,还要抓我们去坐牢!”狗腿子装成委屈的样子说道。
“这个小小的七口官是否干到头的了?他怎么这样护着刘家?”卢大耐把脚一跺地说道,“他要是不为我办事的话,我就把他曾收下我的银子,给他举报出来,叫他当不成县官不说,还要好好坐几年的大牢。”
狗腿子听到这里,就轻轻地说:“别说了老爷,他们已经叫人把银子给送来了,这,这不在我这里。”狗腿子说着把银子从怀里掏出。
“这,这是怎么回事?现在还真存在清官!不对,是不是这个家伙嫌我送的银子太少的了?”卢大耐从狗腿子手中接过银子后,大惑不解地说道。
“也不是全是!”狗腿子自作聪明地点头哈腰地说道,“我对这个也感特别纳闷,就叫人摸了这个新县官的底细。结果发现,这个家伙竟然是刘家语外公的**。”
“啊……我说怎么还有不叫鱼的狗,不,不吃鱼的猫!”卢大耐无力地说道。
这一下,卢大耐脸色铁青,象只斗败了的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嘴里嘟嘟嚷嚷地不知说些什么,灰溜溜地走开了。狗腿子见自己也不敢再打刘家语土地的主意,现在又看到给他撑腰的人走了,知道再呆下去没有好下场,也赶快溜走了。
卢大耐和狗腿子走后,一边正劳作的村民们一致提出开会斗争地主卢大耐。刘家语听说之后,把这件事向**刘老汉和外祖父王东堂作了汇报。经过两位老先生同刘家语的妈妈的研究,认为还是算了吧,能饶且饶人,至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