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售卖,赚些稿酬,换些米粮,岂不两全?”
“这……这……这……”
李煜“这”了几下没“这”出来,急的站起身在屋里打起了转转,这事情不对,很不对,但是哪里不对,一时间却说不上来。
“李大哥无需多言,此事便这么定了,小弟另有要事在身,这便先行告辞了。”
王浩心里惦记着与还玉的约定,随即起身告辞,刚行至门口,又想起一事,转身之际差点与有话憋在心里不知如何表达的邻居大哥撞了个满怀。
“对了李大哥,到时别忘了将那稿酬分成两份。”
“两份?为何要分成两份?”
李煜话刚一出口,便觉这事更加不对了,自己即没答应写,更没答应刊印成册,更不会拿出去售卖,怎的就讲起这什么稿酬来了。
“这其中一份自然是……咳咳。”
王浩说着,举起右手大拇指猛戳自己胸口,唉,这邻居大哥太不自觉太不懂世故了。
“这……这……这。”
留下“这”个没完没了的邻居大哥,王浩径自出了院门,时间不早了,还有更要紧的事没办呢。
回家打了个招呼,顺便安慰了刚刚“刑满释放”的翠儿几句,便直接朝着老徐家去也。
李煜家中,两口子仍在纠结这写书卖书一事,这实在是太难以接受,怎么说,曾经也是一国之主,怎能沦落到去卖字画的地步。
他李煜即便是穷死,饿死,从汴京城中的州桥上跳下去,也绝不可能去卖字画。
“夫君,这王公子为何是如此这般的人?”
“唉……”
“只是这故事,着实不凡,夫君闲来无事,不妨就此写将出来,至于售卖,奴家也觉不妥,不如到时许他一份钱财,就当是那什么稿酬。夫君以为如何?”
“不妥不妥,为夫深知王教授此人性情,与他而言,写书却是小事,有无售卖,方为正事!”
“这……这……竟……”
“便是如此呀!唉。”
两口子为这荒唐之事同时一叹,倒也叹出心中几许郁结。
“唉……也罢也罢,都走都走。”
还玉家的餐桌上,王浩把老徐即将成为一个孤老头的噩耗道了出来。
徐明诚仰头将杯中酒倒了个干净,继续道。
“如此也好,老夫倒也少了些许后顾之忧。只是这义学?当真是开不得了?”
这义学乃是他将国子监众人绑上自己战车的重要砝码,就此关了,着实有些可惜。
“自然还是要开的!如今只是放假,放寒假!”
王浩再次强调,这只是放假。
“可这假着实长了些。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