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乱七八糟的事情,要解释起来也确实费解,不过用实际与理论这两个论证点来证明几人之间的关系其实还是挺靠谱的。
“我们是一家人,对吗,爸爸?”
“说的对!而且你老爸我是个有本事的,一定能帮你们把丢失那一半补回来。”
“这也能补的回来嘛?我可不要做那什么巫术。”
“巫术?这建议不错!”
“公子,我们还是去买戒尺吧……”
谈话内容渐渐便偏移了主题,哭过之后,情绪终于有所改观。
“绣芸呐,既然是一家人了,咱就不要称呼公子公子的了吧?”
“那该如何?”
绣芸闻言,小脸顿时一红,莫名的紧张起来。
“要不咱认个兄妹吧?”
“这如何使得,你不是蝶儿的爹嘛……”
话到后半句几乎低不可闻,脸上更是一阵阵的发烫。
“这如何使不得,不是说好了要理论联系实际的嘛。”
“绣芸又没听懂……还……还是等还玉姐回来……再说吧。”
“娘亲,你这是怎么了?”
小蝶支愣着耳朵,看着娘亲哆哆嗦嗦的说话模样好奇道。
小心思被揭穿,绣芸呀的轻呼一声捂着脸便跑开了,留下一脸愕然的父女俩。
戒尺最终没有找到,却找到了更加珍贵的亲情,虽然仍旧是奇怪的关系,心结却在泪水中获得释放,王浩说的对,只要加倍珍惜眼前的,丢失的那一半一定能找回来的。
除了那莫名其妙丢失的另一半,还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更迫切的需要找回。
欢笑,义学山门内的阵阵欢笑,已经消失太久了,久到很多人可能已经忘记京城五里坡外,有那么一处,曾经感动过整座城市的义学存在。
次日朝堂,小朝会已经接近尾声,昨日公示财产的余悸犹在,今日的朝会格外安静,谁也没有跳将出来发表一些个性化的眼论,以此博德众人的瞩目。
当然暂时也不会有人去主动招惹王浩这个疯子,不过是寻常至极的一封弹章而已,这疯子就企图将朝堂百官都拉下水。
尽管如此,那小子今日的举动,似乎又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别人手上拿的,是一块笏板,而王浩手上的,干错就是一块四四方方的木板。
虽说上朝时也偶尔会有朝臣将一些重要的话写在笏板上以备不时之需,或者也会在上朝时将某些话当场记录下来。
可像王浩这样几乎整个朝会都在那捧着块木板写写画画的,确实是生平之仅见。
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捣鼓什么阴谋,对昨日之事众臣仍是心有余悸,那一纸空白的公示表格还在兜里